我不能再站在阳台上,因为看到公园里有许多慢跑者和骑自行车的人,我的心情更加糟糕。我感觉自己就像关在镀金笼子里的鸟。绝望、不公正和愤怒的浪潮席卷了我。所有这些都发生在四旬期和复活节期间。
当时我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量,每月两次骑着自行车给教友们送报,除了送报,另外就是想组织教友们读报,我对教友们说:“不管你有钱没钱,不管是教内还是教外人,只要愿意看“信德”,我都送给他。”
她家离教堂十几里路,每天坚持骑自行车去望弥撒,直至卧床不能下地才间断。平日里默默无闻,拖着带病的身体洗衣、做饭、提水、种菜、打扫卫生,一刻也不闲着,辛勤操持着家。
后来,宗神父有了一辆自己的自行车。
那时,鲁西地区贫穷落后,没什么交通工具,连自行车都没有。走路全靠“11号”(双腿)。一次他从寿张回阳谷,有人去南门迎接,他却同随从人员走背街进了堂。
他们并没有什么事,只是父亲特地骑自行车从40多公里以外的家来看看读高中的女儿。“顺便来瞅瞅老师。”父亲说,“农村没什么鲜货,只拿了十几个新下的鸡蛋。”说着,从肩上挎的布兜里颤巍巍地往外掏。
打那以后,每逢星期日,爷爷总要带我到离家30里的杭后天主堂望弥撒,早晨6点钟骑自行车出发才能赶上弥撒,起早对我来说是艰难,对爷爷来说是愉快。爷爷的祈祷是:求天主坚固他的信德,感谢天主拣选了我的儿子。
官华和往常一样,骑着一辆旧自行车,车后夹着蛇皮袋子奔向县城。入冬后的朔风像针一样刺在脸上,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但这决不能改变她的计划。她每天都要去离她家约有15里路远的县城捡破烂,卖些钱。
杨家堡堂口有位六旬教友,每月都要骑自行车到王家脑,再步行至圣母堂朝圣,这种精神难能可贵。且随着教区的整体规划和提出具体要求,如今徒步朝圣正朝制度化、常态化发展,也势必成为一种趋势。
每逢主日,我便和父亲一早骑自行车赶往三十里地之外的高店参与弥撒。在路上,听父亲讲一些趣事,和父亲一起高歌。当早晨的第一缕曙光洒向大地时,我们已经在弥撒圣祭中幸福地感受主对我们的召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