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神父又精神抖擞地奔波在路上,忙碌在牧灵第一线。他说,“春节期间许多教友从外地回来,他们有意愿来教堂祈祷、忏悔,参与弥撒,补上信仰生活这一课,苦点、累点,都值了!”
第二天一清早,向老板请了一星期假,便坐上了北京至西安的第一趟特快。晚上10点多终于到了村口。整个村子静悄悄的,只是偶尔传来几声狗叫。我走到家门口,推开虚掩的门,径直走向亮着灯光的里屋。
第二天早晨,当妇人看火时,惊讶地发现圣体新鲜发光,仍在强火中。她急忙从火中拿出圣体放在箱子里。 神父被急召来把圣体放在圣体盒里带回圣堂。
hellip;…在娓娓道来的絮语里,我忽然发觉我是龌龊的,粗鄙的,我虽然顶着一个不错的头衔,可是,那一刻,我竟像小学生似地频频点头,然后唏嘘落泪……临走前,她告诉我第二天就要回黎明之家了
医院通知我第二天早上第一个为我做手术。听到这个消息,我又喜又怕,毕竟在那个年代,手术是件可怕的事情。
和爷爷生前最后一张合影小时候家里面的地种的全部都是李子树,从小我就和爷爷卖李子,每天奶奶在家里把李子摘下来,第二天起早爷爷开着三轮车,我坐在后面,去长春市一个早市上卖。
结婚的第二天我去姑姑家,姑姑拉着我的手痛心地说:“今天我一个人打扫完屋子已经下午两点多了,生火做饭的时候心里刀绞一般的疼痛,要是你妹妹在该多好啊!热腾腾的饭早已摆上桌了。”
第二天J教友又反悔了,他找到W教友说:“我昨天本想献仪10元钱,因钱包中没有10元,所以献了一张50元钱,今天想请你给我找回40元钱……”W教友说:“很抱歉,我已经记不清哪些教友献50元了,再说昨天的献仪已上交入帐了
第二天,骑车行走在回家的路上,感觉只是地皮潮湿,曙光弥漫在城市上空。我由衷地感谢天主显现如此圣迹,让我如愿以偿——羞红脸的小小请求,天主也会应允。
第二天要去北京做最后一次检查,当晚,一家人整夜不眠,跪在十字架下,苦苦哀求圣神保佑全家的顶梁柱安康和治愈,泪水湿透了不知几条毛巾。到了北京协和医院,经医生的询问和仪器详细检查,结论是没有癌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