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晴天的中午,帐篷医院的病房温度常常超过摄氏45度,为了不使她们护理的孤残老人和在地震中受伤的病员中暑,她们除了为这些人做好通风排气工作外,还要不停地为她们所护理的对象擦身、擦汗。
温州教区的《堂区通信》小报上有一篇题为《有感于基督新教教友传播福音的见缝插针精神》的文章,作者祁永进见到基督新教的四位教友在他所住病房里做福传,一连几天匆忙地进出病房,耐心地给病人做福传工作。
教友相见总有那股亲切感,让病房的病友们甚至医护人员好羡慕。偌大的中国,教友据说还不到一千万,150分之一能不亲切吗?感谢主的召唤,让我们成为同属一主同归一栈的听话的小羊。
当我在北京协和医院拿到再一次确诊爸爸患的是尿毒症的诊断书后,我真想冲出病房,站在马路中央,等车撞死。五妹跪在圣像前说:“天主啊,为什么这样不公平?”
同病房还住着一位动手术的年老教友,疼痛难忍时,女儿对他说,大声说耶稣可怜我!从病人的表情能看到,病痛仿佛减轻了许多,杨大爷看到眼里,感动地说:我好了后一定和王大夫你去教堂。
监护病房的整个区域都被隔离起来。 我们安葬了死者,但是不能为她们举行追思弥撒,事实上,任何弥撒都未能举行。通常来为我们行使牧职的玛利诺神父们也走了好几位,他们也被隔离了。
等她回到自己的病房时,发现主任、医生、护士都在紧张地找她,因为医院曾经发生过这样一件事:一个无望治愈的女学生,在他们医院住院的时候,想到为减轻家里的负担,跳江自尽了。
医生进入教宗病房时,问候他说:“早上好,圣父教宗。”教宗则回答:“早上好,圣善的孩子。”细菌进入血液的危险考虑到教宗的年龄和他的呼吸道问题,万一发生败血症,就真的很难医治了。
2020年新建的综合门诊部(OPD)设有药房、实验室、放射科、注射室及男科病房,这标志着一次显著的发展。三年后,现代化的产科病房和卫生设施也投入了使用。这些变化进一步推动了医疗服务的改善。
许氏患病期间,家属们发出紧急代祷请求,除庞大亲友团向天主恳切祈祷外,许氏全家对于严峻的挑战也用足了全力,把吃苦当补赎,把住院当避静,在病房每日勤读圣言,咏唱圣歌为精神食粮,与病人彼此鼓励,以圣言之光驱逐人性及信德的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