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1958年起,该中心的一个援助项目为贫困人群提供了70多所房屋,并协助解决住房问题。大约有60名青年和孩童在社会中心主任的陪同下前来拜见教宗。
但我们应该认识到,我们还应该增加数量,用祈祷和物质援助支持传教。我们邀请大家支持宗座传教善会:宗座信仰传播善会、圣伯多禄宗徒善会、圣婴善会和宗座传教联盟这四大支柱,不断发掘和振奋新的传教精神”。
援助马达加斯加的意大利义工组织负责人萨西(MarcoSassi)告诉本新闻网,旅游业“并未给该国社会所有阶层的人民带来益处,就是说,旅游的巨大收益没有用在最贫穷阶层的人民身上,他们仍然留在社会边缘观望”
肖泽江主教告诉信德网:“2008年我们贵州遭受严重的冰冻灾害后,得到了全国各地的支持和援助,我们非常感恩。
格里涅维奇神父认为,对两个明爱会来说,援助阿富汗难民是一种挑战,但也是合作的宝贵机会。
除此之外,总主教发起援助项目,以帮助贫困者、难民和干旱受害者。1988年,新枢机桑托斯迎接了到莫桑比克进行牧灵访问的圣若望保禄二世教宗。自2003年起,桑托斯枢机是马普托的荣休总主教。
《全球饥饿指数》是爱尔兰的“全球关注”和德国“援助世界饥饿组织”联合推出的,文件还指印度的饥饿问题令人担忧。
此外,我们教区主教的另一个关怀行动是通过针对实际需要的援助方式,来支持农村地区的贫穷人,重点是放在那些生活在稻田中的草屋家庭。总而言之,我们的人民不会被遗弃,而且永远也不会。”
最后,凯伊加玛总主教再三叮嘱信友们“耶稣要求我们要时常祈祷”,并“相信祈祷、守斋和爱德善工是我们回应新冠疫情大流行的一部分,这些不亚于那些在前线提供医疗援助、寻找疫苗或治疗方法的人的工作。”
正如人权组织多次谴责的那样,印度和基督徒团体是歧视的受害者,在分配援助物资方面也是如此。巴基斯坦主教团全国正义与和平委员会最近的一项调查也证实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