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耶稣的出现,这个地方是绝对不会如此出名的。其实,纳匝肋人在当时只不过是个平民百姓的代名词。耶稣当年召收门徒的时候,有个叫纳塔乃耳的人。
我们脆弱的心受伤了,始终有自主的欲望:我做我想做的事,如果我想要这个,就做这事!如果为了此事我想发动战争,我就开战!我们为什麽会这样呢?因为我们有毁坏的能力,这便是问题所在。
如果没有他们来替补许多即将荒废的堂区的本堂空位,或许许多堂区早就消失了!大家没有注意到吗?一个地方如果没有神父,无论这个堂区有多少教友,有没有教堂,时间久了,一定会慢慢消失的。
如果司铎意识到修和圣事的崇高性,如果他本人能够承认自己是罪人,常常需要天主的仁慈,那麽他就能将这个信念传递给信友。
如果不是注意到他们身体上的残缺,我根本不能把这些悠然安详的老人家跟麻风病联系在一起,毕竟这种特殊的病症即使在21世纪的今天,仍让许多人避之不及。
如果仅仅是简单打扫房间,预备床铺,那倒是不会那么辛苦。她们擦拭房间里的角落,连马桶也一样。至于我擦过的地方,好几次都因没符合她们的要求而返工。但从她们身上,我也确实慢慢改变了自己。
当他看到林头圣堂墙体剥离裂缝,十几间房屋年久失修,雨天漏水,风天漏风,心想如果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年整个教堂就会毁掉。他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在这段时间,我也特别请求汕头教区已故陈秉天代理主教代祷,答应他如果我能正常走路,要为他的封圣作证。
如果世界都用耶稣的爱或孔子的仁的准则去塑造各自国家的文化,塑造一种福音或仁爱的文化,人人把他人当成自己来对待,那世界还会有仇恨、战争、掠夺、暴乱和不义吗?
今天你家里如果来了一位尊贵的客人,你会表现怎样呢?你肯定会百般殷勤地招待这位客人。你要一边忙于准备好吃的,一边还要用非常客气而得体的语言应酬这位客人,为的是要让这位客人开心、使他享受到宾至如归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