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虫回忆自己第一次与音乐的亲密接触时说:“因为我一出生就是天主教徒,小时候是我阿姨和奶奶带大的,住在乡下,我阿姨是教会的义工,每个周末她都要去清洁打扫,我就跟着去。
即使是文革期间,她都每天放胆地大声诵读圣书、组织邻居们聚会祈祷。她和李神父是邻居,李神父说:表姨的信仰也如同甘露一般滋润着我这块信仰田地。
就这样,在她的努力下,小城的教友很快多起来,由最初的三两个,发展到今日的五十多人;由最早在她家里聚会,到如今教会买了房子,设立了祈祷所;由开始弱不经风的教会,发展成为一支由中青年组成的强壮的团体。
不过我也要求教会团体感到自身也参与这项近在眼前的准备工作,并利用各种机会、事件和聚会,以祈祷和反省参与会议的进行”。
在当地的上流圈子里,她曾过着奢靡喧嚣的贵妇生活,出席各种上流社会的聚会,组织慈善活动,乘私人游艇去加勒比海过冬,一周四次去伊丽莎白·雅顿做美容…… 作为南太平洋铁路公司董事长唐纳德·约瑟夫·罗素的独生女
那时,我们村的教友,每天晚上都要在一位姓刘的教友家里聚会念晚课和玫瑰经。在我去念晚课后,母亲总要把院子的大门从里面反锁上,不让我进家,我回来时只好爬墙进家。
在与青年聚会时,我甚至以为青年们的热烈掌声会令教宗无法发表他的谈话,但事实证明,当他一开始讲话,全场40万名青年立刻变得鸦雀无声。
现在的河间天主堂,仍在原址,虽然规模不及过去,幸甚的是信仰的力量却是愈来愈状大了,从最初(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几十个人聚会,已发展到节日可达千余人。郎怀仁主教当初擎起的薪火,已燃成一势!
然而事实上,在数天前我们在亚西西举行各宗教和平祈祷聚会20周年庆祝活动时,教宗寄来他的讯息,清楚地表达了他支持对话的立场。甚至连这个讯息也被传媒作为讽刺的对象了,因为教宗说,不要将不同理论结合。
后来笔者的同学在一次聚会中听熟知电脑制作的人士一番讲解后,方幡然醒悟,然而再去力请那人,人家早已成为某大型媒体的设计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