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初爱吗?我的爱如同第一天那样吗?还是工作、操劳让我关注其它事,多少忘记了爱? 教宗形容司铎和主教对基督的爱如同夫妻相爱那般,可是夫妻吵架,这很正常。夫妻间若没有爱,就不吵架了,而是彼此决裂。
记得1983年我第二次回来时,时任正定县领导的习近平书记特别邀请我喝茶,他关心我的身体,询问我对正定的印象和变化。当时一位陪同的官员说:赵神父,我们对熙笃会的历史、生活、工作都了解。
何永雄对本报说,那时年纪小,只记得那是教会盛事,但领受教宗圣体令他感受深刻。他指保禄六世让整个教会的礼仪产生重大转变,让他更了解礼仪的意义。另一信徒陈玉麟,当年代表圣玛加利大堂参礼。
记得我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也是个冬天,很冷。
也让我们记得教宗的教导──学习哭泣。」 礼仪后,洪总主教指出,从意外发生的时间和教宗发函的时间,看得到教宗是在第一时间即发函致哀慰问。
我记得我在备修院的时候,我们班七个人,她非常关心我们,照顾我们。今天她走了,离开了我们,回到了天主那里。我们心中有好多话要对她讲,但我只讲两句话。第一句:祝愿她一路走好。
我记得,当他会晤监狱司铎、谈到自己与犯人通电话的经历时,这样说道:当我放下电话後,自问为什麽他们在里面,我却不在。教宗的话如同在说:你们并非与我们不同,你们并非恶人,你们并非我们应该远离的人。
记得一位老人家里的被子多年没有拆洗,喊她帮忙,她毫不犹豫就把气味难闻的被子拆洗干净了。她为人处事从不吝啬,家里有了好吃的,总要拿出来给大家尝尝。她喜欢到别人家串门、帮忙。
面对世俗化的问题,我们必须记得大公主义不是要让我们所拥有的那些让我们之所以成为基督徒的礼物和任务轻而易举地放弃。教宗说。
记得刚出院的我连一点儿稀饭都喝不下,因为长期放疗喉咙坏了,人也没法走路,连住自己原先房间的勇气都没有,因为我不知道哪一天天主就要带我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