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第一次见到阿妹是在二零零七年,她专程到云林为若瑟医院松乔神父的殡葬弥撒献唱,感谢老神父为台湾的牺牲奉献,现场没有人知道阿妹要来,忽然圣堂里传来那好美好美的奇异恩典歌声响起,我永远记得当时仿佛整座圣堂都亮了起来
符珍的堂區教理班老師阿爾.迪松(AlDizon)說,雖然她因訓練和賽事而缺課,但每當上課時總會投入,增添課堂生氣。
周文书副主教致开幕词杨全恩副主教宣读主教牧函李连贵主教重要的讲话葛广利神父代表神父发言随后,周文书副主教致开幕词,杨全恩副主教宣读教区主教牧函,教友代表、修女代表、神父代表分别发言,接着李连贵主教作重要讲话;最后教区秘书长于汝松神父公布信德年活动计划
她还去北京松堂医院学习临终照护,她说:看着他们临终的样子我很难受,我希望能为他们做些什么。
是呀,自从她调回来以后,我以为我可以松一口气了,不必天天再去等待妻子,周而复始地去接她了。可时间长了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失落感,是不是习惯了、熟悉了的东西要想改变它也是很难的?
她家境贫寒,住屋简陋,且位于背街陋巷,孤立于巴讷(Banneux)村外,并面向大松树林。1933年1月15日傍晚,圣母第一次在矮小房屋前的园圃中显现。
我即开始呼求圣父,但觉得自己的力量不够,我又打长途电话找青岛教区的张松神父相助,张神父应声马上帮我祈祷,从打电话找神父,加上自己虔诚祈祷算来顶多半个小时,大风真的停下了,前面有号子喊道:“开江了,开江了
先是参观教堂,听神父介绍,随后参观了雅松达修女(后来得知,这位修女已经被封为圣女)的故居,这是我听到的第二位修女的名字,我不禁想起我所知道的第一位修女——德肋撒姆姆。
实在是溺爱,严是爱,松是害!我是神父,难道事事无原则地满足教友要求,完全随着他们,就算好牧羊人吗?绝不是不负责任的“好好先生”吧!我是教友,每天早晚、每个主日进堂,定时领圣事等就可算热心吗?回答:否!
室内乐音乐季将于11月1日揭开帷幕,届时将有小提琴家丽莎·巴蒂雅施维莉(LisaBatiashvili)、大提琴家戈蒂耶·卡普松(GautierCapuçon)和钢琴家让-伊夫·蒂博戴(Jean-YvesThibaud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