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牛津大学,有一位教授是虔诚的基督徒,他每天举行家庭祈祷,只有小儿子不信主,常常借故不参加。有一天,在全家祈祷中,母亲祈祷说:求天主可怜我的小儿子。
复活瞻礼,我在传达室登记弥撒,师瑞芳走到我跟前,我本能地问:姓名?意向?师姐从包里拿出一沓人民币说:我奉献。我说:多少?师姐说3100元。我说:为什么是这个数?
重庆的夜,夜里的山,山上的城,城中的我,我心安然……不知从何时起,自己竟开始疏于写作。还真应了王妈妈的话,别圣了神父就看不到你的文章。
重庆的夜,夜里的山,山上的城,城中的我,我心安然……不知从何时起,自己竟开始疏于写作。还真应了王妈妈的话,别圣了神父就看不到你文章。老实说,晋铎后的生活说忙也还真忙,特别是劳“心”。
教宗接著强而有力地说道:“在基督徒的团体中,如果信友、神父和主教不走这条‘卑微渺小’之路,那这个团体就没有未来,将会瓦解。
我真替他捏着一把汗担心他会旧病复发,担心他的身体会垮下来。暗暗地为他祈求天主,保佑他平安无事。正如耶稣所说:“你们求就得,你们敲门,就给开门。”果真天主垂顾了我的祈祷。
人的尽头神的开始,一直不接纳天主的大娘、堂嫂、堂姐,在无能为力下满怀信心地答应了。
一次我见她戴着老花镜看圣经,我问她看得明白吗,她说有的能明白,有些就不明白,但看总比不看强。随后翻了几处,问了几个生字,我便告诉她生字的读音和字意,母亲就是这样在阅读中识字,在识字中读书。
不,它虽然响在耳畔,却敲击着我的心房。不单纯是震撼,它沉重、悠远,蕴含着力量,涤荡着我的心灵。我自幼领洗,少时随母亲进堂,钟声伴我成长。后来因种种原因,近四十年未曾进堂。
我一边和嫂嫂通电话一边注视着那女孩,她一头披肩发,有点泛黄,不是在发廊做的,更像是因营养不良所致,略显清秀的脸带些苍白,身上的外套不新潮时尚,但也洗得干净,穿着也算得体,脚上的皮鞋好像出门前刚打过油,鞋底已磨薄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