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已三个多月,二妹每天都在细心照顾着我和我的家人,我内心的感激无法用言语表达,唯有祈求天主赐福于她和她的丈夫和孩子。然而我的病不是那么容易治好,需要化疗、电疗和手术。
与家人离别,与露德圣母的岩洞离别,她入了修院一心修道,过去的事,一句也不提。有一天,一位修女对她提起露德的事,伯尔纳德指着屋角的一把扫帚道:“我好似这把扫帚一样。
当时有一种五千块钱一支的进口抢救针,李庆梅教友摇首不让采用,他要家人一切听从天主的安排。
他指望借富家人桌上掉下的碎屑充饥,但只有狗来舐他的疮痍。
我也很想摆脱这种不正确的思想,但陷入了悲观厌世的陷阱里怎么也跳不出来,虽然家人、亲戚和朋友一再劝解。以后,我认为随着时间慢慢的推移,可能会好起来,但问题越来越严重。
性侵犯受害者或他们的家人有时无法宽恕,教宗表示:我理解他们,为他们祈祷,不去判断他们。
他需要周围人的帮助,这个帮助不是所谓万能的金钱,也不是苍白无力的安慰,也不是家人和亲戚们的哭哭啼啼,而是我们周围教友对临终者不断地进行属灵的叮嘱和祈祷。
现在教友们事事都愿意和李神父交心,有什么事情都找神父出主意,把神父当做自己的家人。神父同样作为堂区教友的一个大家长,关心教友,爱护教友,大家相处和睦、喜乐、开心。
天主干预的方式很特别,设法让年轻的夫妻带着他们的新生儿星夜远走埃及,直到黑落德去世,若瑟才带着他的家人返回纳匝肋家园。
在弥撒中张神父讲道我们把新年的第一台弥撒奉献给天主,把我们的祈祷、我们的家人、朋友一起献给天主。是的,我们将带着诸多的盼望和愿景,等待着主耶稣按着他的计划来一一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