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识到了我的软弱、需要,如果我坚持的话,不会有什么正能量和好的发展,要么就是滥用权力,要么就是什么都不做,伤害自己伤害团体。面对自己这样的状况,我选择了避静。
1992年的一个深夜,在家里二楼睡觉的我做了个噩梦,意识模糊中从床上爬起走到阳台上,不小心坠落到了一楼。这个梦瞬间改写了我的人生:腰椎摔断,腰以下部位没有了任何知觉,大小便失禁。
要不是感到孤独,一个人永远不会意识到他需要关怀别人。要不是感到孤独,一个人很快就会被他自以为是的成功冲昏了头脑,因为孤独是治疗虚荣心的良药。
当时的抗日力量根本没有形成,老百姓没有抗日的意识,他害怕。我就问那些老人,我说主教死了,你知道主教死了,为什么没有人去收那个尸呢?
徐刚毅高中毕业后虽然进了小修院,但当时圣召意识还很模糊,直至来到佘山大修院后才猛然感到‘我是个修道人了’。弥留之际的父亲也千叮咛万嘱咐要好好修道。但天主真召叫我了吗?
2013年我参加了永恒的十字架福传培训班,此培训班是为了培育基督徒的福传意识并参与福传的实际工作,促进信仰上的交流,推广宝贵的福传经验,拓展信仰小团体,为各教区、各堂区输送传道人员,推动福传事业的持续发展
我在心中不断为姨兄祈祷着,姨兄半月前住院时,我趁他意识清醒,已请神父为他领洗并行了终傅(之前姨兄断续地听我说过信天主信耶稣,但一直没有领洗),我就想,如果姨兄在弥撒结束时仍未告别尘世,我会再请神父给他送圣体
其次,皈依也需要有爱的意识,觉察到我们并未与其他受造物脱离关系,是与辉煌灿烂的宇宙合而为一。」
他的父母就这样撒下了信仰的种子,即便是到后来他极为反叛的时候,也会下意识地去念天主经、圣母经。他认为这恐怕就是他在过去曲折的成长路上没有彻底跌落的原因吧。
可以说成人之后的我是有信仰的意识,但没有信仰的行为和生活。上世纪八十年代后期,通过司铎的引导和自己的学习,逐步参与弥撒领圣体和学习办告解,我才在天主面前发现了自己罪人的本相,才真正认清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