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教友,最重要的是他的信仰是否根深蒂固。在一个不信仰的社会中,在一个信仰占少数的团体里,在一个有信仰会直接威胁、侵犯自己的切身利益时,要坚持自己的信仰,确实需要相当大的勇气。
更让我们兴奋的是神父的讲道,那一句句话,似乎都针对我们而讲的,让我们明白了如何对待物质享受和精神信仰,如何对待成功和失败等等。慢慢地,我们对教会有了一点了解。然而这时侯,我和妻子的想法产生了分歧。
现在我们特别幸福,虽然还会有不愉快,但我们学会了以写情书的方式交谈沟通,不再冷战。更美好的是在信仰方面也有很大提升,通过我们夫妻的改变,我深深经验到天主时刻与我们在一起,无条件地爱着我们。
相守之所以很难,是因为双方都要学会宽容与忍让,彼此之间都要真诚相待,更要把握住幸福人生,去创造生活中的浪漫,让平凡的日子有内涵,并非简单。相爱容易,相守太难。
神父是一个身份,本身不给人带来什么,决定不了你幸福不幸福,也决定不了你快乐不快乐。一个幸福的人,一定是生活在爱里面的人。
我们应在信仰中不断塑造自身的神圣品格,并坚持不懈地彰显出来。而这正是教会牧灵工作的核心。如果说信仰是我们生活的“根”,那么品格便是结出来的果实。一个人有什么样的内在品格,就会有怎样的生活表达。
我们觉得基督信仰中成问题的东西,总是信仰之证明的数量在历史进程中的堆集,而这种证明要求人赞同。
姐姐从小领洗,但信仰一直不是很坚定,有时热心,有时冷淡。结婚后姐姐定居在永城,当地有教堂,姐姐却一直没找到。只有回娘家赶到周末才去一次教堂,平日念经祈祷也很少。
在北京西什库堂的一次信仰生活分享会上,从宣武门堂前来朝圣的60多岁的王若望教友讲到自己继母的故事,感动了在场的每一个人。老王从小就淘气得出了格,经常有人找上门来告状,哥哥、姐姐劝告的话他根本听不进去。
也就是对人生最根本的终极问题的追求,必然需要信仰来给出终极的回答。书中关于“追求信仰是理性思考的过程”的回答,我认为正好用来回应金主教提出的如何摆正“理智与信仰”的互动关系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