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感触最深的是路易斯最后说的话,他说: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我此刻感受到的自由。这番话出自一个生活在监狱中、被剥夺自由的年轻人之口。
一天,朋友面带惆怅地对我说:“我实在无法去爱张三!耶稣要我们爱仇人,但我已使出了浑身解数,可就是做不到。他曾那样对待我;一看见他,我就有气。无论如何,我都没有办法去爱这样坏的一个仇人。
即使有人睁开双眼,也无法言语,这里好像是另一个世界,一个无声的世界,隐约间,只听得到微弱的气息。
我们无法判断冯翔对生命的沉思,但冯翔沉思的结果就是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当地震发生的时刻,人们才意识到人类的渺小,人性的脆弱,祈福上天。生命的价值对于任何事物来说都是不言而喻的,尤其是对于人类。
梵二会议《教友传教法令》的导言,一开始就指出今日世界中,教友使徒工作的迫切性和重要性:首先,因为人口愈多,问题也愈复杂,因此需要教友以基督的身份参与并面对世界种种问题,这类问题往往是神职界和修会人士无法进入的领域
她情感生活的迷乱正是她无法正确理解活水真义的绊脚石!人生在世最大的错误和罪过就是对生命进程的方向性迷失:沉迷俗世忘记永生。而这种方向性迷失也正是人生难得理解信仰的藩篱。
我是无法赴美探视你了,但我们日后能在天乡再聚。没想到这次通话竟成永别,乐铎还是等不及疫情过去就匆匆回归天上父家了!
1月24日是常年期第三主日即天主圣言主日,教宗方济各由于坐骨神经痛而无法主持弥撒,改由圣座促进新福传委员会主席菲西凯拉(SalvatoreFisichella)总主教代替主持。
若我们的心好似一个橱柜,“以遗憾的心情存放着陈年往事”,或好似一层阁楼,“把我们许久前的热忱和梦想收藏起来”,或更好似一个狭窄和阴暗的房间,“只有我们自己、我们的问题和我们的辛酸活在其内”,这样则将“无法认出天主无声和谦卑的临在
困于众口难调,这似乎将是一个永远无法得出答案的问题。然而,在格雷厄姆∙法梅洛[1]的眼中,有史以来最伟大的英语诗人是保罗∙阿德里安∙莫里斯∙狄拉克[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