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的我,本想在母亲身边多尽点孝心,可母亲只给了我7天的时间,7天!我能为母亲做点什么呢?想想自己,从入修院到晋铎,在再到有了自己的堂区,曾在家陪过母亲几天?
所以,这样民不安枕,社会不宁的当下,圣教会能做些什么?其实,教会能做的,就是一直在做的!耶稣基督为了我们的得救降生成人,祂宣告:“时期已满,天主的过临近了,你们悔改,信从福音罢!”
许多基督徒就在信耶稣的当日,人生完全扭转,以往千方百计也改不掉的陋习和脾性,最后都因主复活的大能得以戒除;不但如此,内心的性情都可以在决定信主的一剎那变得美丽和充满爱,心灵也感受到极大的平安和喜乐,有能力胜过经常犯的罪
心想可能是推销什么汽车产品的电话,随手便扔在了地上。突然转念一想,难道是碰我车的人留下的电话?这怎么可能?我将信将疑地拨通了纸条上的电话。
在新绛县住下后,第二天早上5点我就起床了,大家都知道我有晨练的习惯,实则是神念,我每天一早先要感谢天主,把一切奉献给天主,由天主安排我的一切。
“我关心的是我还能够做些什么,而不是我不能做什么。” 这是只有一只眼、一条腿的画家谢坤山向岳父母提亲时说的话。虽然他并未得到他们的祝福,却得到了一位好妻子。
在这些日子里,我不由地想起那些已去世的亲人们,尤其是不曾谋面的爷爷和奶奶。在闲暇的时候自己常常问自己:炼狱是什么样子的,亲人们在那里都受什么苦,我又能为他们做些什么呢?
2月1日深夜,想到越来越严重的疫情及给人们带来的严重影响,我实在难以入眠,我问自己:“作为一个团体,除了祈祷,我们应该做些什么?”
追随,与他的身份无关 初见教宗,我就觉得他是我见过的最有活力的人。威德默并不是基督信徒,却完完全全被教宗征服,他心想,他到底拥有什么,能让他如此有感染力?后来,他发现教宗拥有的是信仰。
圣座新闻室3月27日的公告指出,教宗为他们祈祷,希望他们能返回自己已经生活了数百年、与所有人建立起和睦共处关系的地方,恢复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