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着这神奇的梦幻,我陷入了长久的思考……起先,我一直不太明白,我一个慕道人,怎么会做这样一个神奇的梦呢?难道就因为我在昨天下午(今年5月7日)对天主教太原总堂进行了5个小时的望教慕道活动?
意大利教友组织圣埃吉迪奥团体取名“梦”的组织的负责人杰尔马诺医生和本台谈到艾滋病在世界上的蔓延状况时指出,艾滋病在西方已经转变为一种慢性疾病,但仍需要等待研究出这个疾病的有效疫苗。
年少的我简单地以为它的馨香是因为它长在水中的缘故。现在才明白,它不过是我们那个年代茶几上摆客们的最爱罢了。青年时,爱花的我意外得知友人会送花来,慌乱中不顾一切奔向他,想得到那束艳丽的玫瑰花。
他指出,虽然报章过去十年少赚了钱,但印刷品始终比电子产品容易维持经费。
圣热罗尼莫(公元342-420),这位著名的圣经专家也曾年少轻狂,一度热衷于当时盛行的沙漠隐修,而且,遁形隐迹于巴勒斯坦旷野,加入到了沙漠隐修士的行列。
直到有一天,我做了那个梦。梦里的我走在一片旷野之中,四周静寂,黑暗是旷野的主人,我像是在急匆匆的赶路,却没有方向。
该堂圣言宣读组成员香梦苹有份筹办是次活动,她同日表示,抄写圣经可以亲近天主,同时培养自己恒心地阅读圣经。
期待等待也好,憧憬希望也好,理想梦想也好,都像庄子一梦,梦醒之后庄子还是庄子,蝴蝶还是蝴蝶,梦还是梦。人生一世,即便有过辉煌,其实也是一瞬间的辉煌。辉煌过去,接踵而来的便是平淡无奇。
大圣若瑟做了个梦,他的梦好似天主与祂子民同行的整个旅途的缩影。但是,不仅大圣若瑟做梦,天主也做梦。
梦到这里我醒了,看看窗外,天色已亮,忽然我的眼睛湿润了,泪水不知何时已流了出来,回想刚才的梦,就像是在自己身边刚刚发生过一样。圣母、耶稣这两个名字占据我全部的思想。起床后,我把这一切告诉了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