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一味地这样推托下去,中国教会能得到真正的发展吗?我们都没有想到自己的责任!看看十字架上的主耶稣,我们的内心难道不惭愧吗?他在邀请我们:将他那无条件的爱传播给更多的教外朋友,可是我们回应了吗?
美国《华尔街日报》10月30日援引知情人士的消息称,中国和梵蒂冈考虑签署主教任命权协议,双方的谈判代表就中国天主教的主教任命问题达成妥协。
,1704年教宗克勉十一世(PopeClementXI)决定禁制中国礼仪,康熙帝亦随即限制西方传教士居留中国。[当时传教士须领长居票才能在中国长期居住。
也许我们已注意到,我们在此没有用中国教会一词,而用的是在中国的教会,因为严格来说,中国教会的叫法表达不出它的普世性或者大公性,有地方教会主义色彩。
一个酝酿已久斑斓的梦,从拥抱一个灵魂归来,理想开始发芽,脚步归来的鼓点,敲击冰封的心扉。教会、国家、天下千丝万缕的牵挂。哦,信德人,起来,编织一条欢乐的河流吧!
日前,著名青年经济学家赵晓指出,未来15年到20年是中国福音化的关键时期,基督徒人人当有紧迫感和使命感。
2013年,我们还欣喜地看到沈阳和全国两大修院先后步入而立之年,为中国教会不断输入新鲜血液;各地教会的灵修、礼仪、圣经、牧灵福传、使徒训练、铎职培训举办得如火如荼;针对城镇化、移民、残婴救助等社会热点问题
untilsomeoneshowsushowtolookatthemwithdifferenteyes"(Picasso)–"人观察事物的方式只有一种,除非有人让我们学会怎样以不同的眼光看世界"(毕加索)我们收到有些中国教友有关德肋撒修女的反思
与此同时,在中国快速发展的进程中,近年来还有一些包括港澳台在内的境外朋友通过留学、教书和工作等原因而移居中国。其实,更大规模的移民潮发生在大陆内地,分为政府主导的移民和人们自主自愿的移民。
民国时期,自由的底线是学术和宗教的自由,梵蒂冈对所在中国的教产有直属权,进行联络时也是直接联络中国正定,那时的正定不过是个小镇而已,但不会受行政干预,这反而利于宗教的健康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