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洗后,第一年还算热心,几乎每主日都去参与弥撒,可自从两年前跟我丈夫到外地打工以后,以往过主日的热乎劲渐渐地没了。起初我们一家三口有时也去过主日、瞻礼。
与几十年前相比,中国民众的科学素养不知道提高多少,但今天的年轻人迷信数字、血型和星座,正是当时的年轻人所不耻于言的。如此,则科学和迷信是否有此消彼长的关系?大可怀疑。怎么样才叫迷信,需要定义一下。
十二年前,父亲撇下我们兄妹三人和母亲还有近八旬的奶奶撒手归去。当时母亲年仅三十岁左右,但她没有其他的想法,勇敢地挑起了全家生活的重担。
那是两千年前如饮而歌的沉醉,每一滴香液的光彩都辉映着她爱情的挚烈,每一滴香液都散发着她爱情的芳香,使你永不能遗忘。一如主耶稣的预言:“这福音无论传到哪里,必要述说她所作的事,来纪念她。”
桥头村有座天主堂没归还,十多年前,为要这堂,她吃不好睡不安,找了村里找镇里,跑了县里求市里,吃尽了苦头。经过一年多的努力奔波,教堂开放之事总算解决了。
安静下来,倾听那来自心底的轻轻的《平安夜》歌声,思想两千年前那个夜晚在伯利恒降生的婴孩对人类、对历史、对你我的个人生命的真正意义。。。
望着丈夫不解的眼神,我微微一笑,讲述了20年前自己经历的一件事。在我10岁那年的夏天,父亲要给外地的叔叔打一个电话。天黑了,我跟在父亲身后,深一脚浅一脚地去5公里以外的小镇邮电局。
那是六十年前(1945年)的一个麦收时节,听长辈说这年麦子长得好,人们的心情也特别高涨。一大早就开镰了,爷爷、爸爸还有几个人在前面割,我哥和几个妇女抱铺子、捆个子。妈给我一个竹篮叫我跟在后边拾麦穗。
今天是9月11日,全世界没有不纪念5年前这一天发生的事的。在这台弥撒中也同样纪念了。问:教宗10日说,西方对神圣事物甚至对神所持的某种轻蔑的态度令其它大洲和其它民族感到吃惊。
这项计划於20年前在意大利南部波利科罗(Policoro)召开首次会议,旨在解决青年失业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