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怎能知道这样的事呢?
可是,他的信仰从未动摇过。我认为这一点很重要。他对今日世界的另一个重大意义就是他的殉道。他没有以字面上的那种方式殉道,他的殉道是一种不流血的方式。
一次这样、一次那样,但总会进入我们的生活。总是有我们与上主之间的相遇。上主总是选择祂的方式进入我们的生活,有时很缓慢,我们甚至可能失去耐心:'我说天主呀,到底什么时候呀'?
返肉身于故土,返魂魄于天乡的心愿,从未这样真实与强烈过。主啊,成就我!
同样,那一刻我深深地意识到网络和手机也成了我的天主,我的偶像;因为在很多时候,我并没有善用网络,我总想上网,看看有没有人在,看看空间里有没有新的动态,就如父亲曾说过的,你上网的时间,比和我在一起的时间还多
每年过春节和教会大的瞻礼节日,两口子都买食品、糖果,看望有病的人和家庭困难的人。
这样日日重演几次,大约又过了三年,宋月兰感到非常苦恼,她认为这是偶像作怪,她想把偶像丢了,但又不敢,叫别人丢,别人更不敢。她曾先后两次请道士禁这偶像,但都无济于事。
“怎么搞成这样?”我心里暗暗嘀咕,又微微伸长脖子,想仔细打量打量这人。蓦地,他抬起了头,一股浓烈的劣质白酒味扑面而来。我躲闪不及,正好和他的目光相对,他那呆滞的眼睛中突然发出奇异的光芒。
今年春节是我领洗奉教后所过的第一个春节,从内心里感到的喜乐,是往年任何一个春节都不曾有过的。我们中国人好讲:一年之计在于春。那我就把鸡年第一天发生的许多令我难忘的事,用文字记载下来存做留念。
霍普金斯博士回忆当时那一刻,说,“在我这么多年的生命中,她是第一个这样跟我面对面说话,第一个把我当个人一样对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