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神父又同我说:“既然住院要花费那么多钱,而且还治不好,不如我给你找个中医大夫,让孩子吃点中药试试,但最重要的是信赖天主。”神父的话再次在我心里升起了一线希望的曙光。当天,我和儿子住在了教堂。
从来不曾考虑过,似乎也没必要考虑,我们拿着父母的钱总是理直气壮。直到我走到尽头的时候,我顿时悔悟,可我已经身无分文。上主这样做,非到穷途末路不警醒我,因着我的顽固骄傲。
玫瑰山庄的全部建设,全靠自力更生,我们自己动脑,动手节约每一分钱,勤俭建起来的。1997年教会又向村委会承包了山庄所在的整座荒山,种了龙眼千株、柿八百,及一些农作物。
一旦将银行的钱借给了他你还能找到他还回来吗?一旦签了合同你还能相信他会不折不扣地履行吗?还听人说过,在新加坡机场看见过我们的同胞拿着机票没有登上飞机,因为有证据表明,他借的图书还没有归还图书馆。
于是索性掏出了十元钱给了他们。临走时,那个男的一定要留下我的姓名,我告诉他自己是一个天主教徒,他立刻说:“感谢主。”看着他俩远去的背影,我心中不由得有了几缕思绪。
便用拣废品的钱,给那乞丐上了台弥撒。第二天,便找了几个教友来拆庙,教友们边拆边问:“想清楚啦?现在要把庙拆了。”
在2005年中秋节的前两天,我丈夫下班回家,心情很不好,因为现在工作业务很少,挣不了几个钱。
然后又拿钱给我大哥说:“天主的钱,拿着吧!”其他的医生说:“不可能了,活也是植物人了”……神父、修女将我和母亲送到家,因天太晚,他们走了。母亲哭着说:“求你的主吧!
舅父历来公私分明,他积攒的钱,显然都是他出狱后近20年的弥撒献仪和1元1角的节省出来的生活费。正如查克·佛尼对追问他为何要捐得一干二净的媒体说的:裹尸布上没有口袋。
父亲是公费医疗,可钱花了不少,就是不见好。今年的主显节,父亲终于接受了洗礼,成了一名天主教徒。一领洗,天主就为他治好了多年的疾病:大小便完全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