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庭养老院里住着我的娘家妈和我的婆家妈,因为我是农村长大的孩子,习惯了喊亲生母亲为娘,而我的婆婆是地地道道的城市人,爱人喊妈我也就跟着喊了她老人家快二十年的妈。今年6月中旬,我公爹去世了。
那年我刚初中毕业,我就跟父母闹着要去修道,父母没辙,只好忍痛满足了我的愿望。初来之时,我还是一个乳臭未干、不谙世事的“傻”小子。那是我第一次离开从小生活的家庭。
7月28日,安阳一位热心修女看到我在“信德”登载的寻人启事后,打电话提示我求助倪萍主持的央视等着我大型寻人节目。
感谢天主仁慈的安排,我出生后我的爷爷奶奶进了教,于是从小我爱跟他们进教堂,也许小时候比较聪明,文言经的早晚课全部都能背。那时教堂里孩子挺多的,慢慢上学了许多就都不去了。
因为在身边二十年的儿子,我老以为他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没想到他已经成为可以担任保护国家任务的大男人了。我是个母亲,和天下所有的母亲一样,担心从没有离开过家的儿子,要在军中过规律的生活是否能适应。
记得在我六岁的时候,我们的家境还很贫寒。贫穷的生活是抹杀不了儿童天真、幼稚、活泼的童心。只要看到母亲拖着疲惫的身躯进入家门,我总要围着她左转右转,吵个不停。
在这次聚会中,我和当时也在美进修的陶倍玲分在同一个房间,一见如故,常几乎通宵畅谈。也是在这次聚会中,我认识了应邀来演讲的怀特海夫妇(JamesandEvelynWhitehead)。
我女朋友是一位天主教徒,很幸运我被邀请参加一次教会组织的亲子活动,内心很是期待,作为教外人,接受这样的新事物、新人群会有什么感受呢?信仰是什么?又会以怎样的方式展现在我面前呢?
当我要到美国读书时,母亲知道后既激动又害怕,她高兴我能有机会在国外深造,又怕我不能适应那里的环境,吃不惯美国的饭菜,或者也许不能再见到我的面。
我的邻居是一位年迈行动不便的老太。她很会省钱。在自来水龙头下面放着一只缸,把水笼头开像医院病人输液那样,一滴一滴地日夜不停四季长滴,据说这样能省水费。房间里照明用的是一盏五支光的节能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