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算了一下,堆成小山的捐助品少说也得有300来斤,从北京寄到四川的山区,邮费和包装费可能要小一千块钱。宣传组成员们向神父反映了这一情况,两位神父的意见是由他们出这个费用。
莱钢特钢的集市场经常有几个流浪汉,于大姨每次总是拿出几十块钱分给他们,这几个人一拿到钱就去炫耀,这事传到老赵的耳中,于大姨自然会受到一番辱骂。
有一次,他上门去给一家修空调,他说:“当人家一看见我这个样子,很同情地拿出来了一百块钱,对我说:‘你回去吧!我还是找别人修吧!
24号三院停止了给孩子输液,因为没有钱了,伤口全部开放,三院医生说,不必输液了,你们在医院的花费很大再说最少两三个月才能治好,回家慢慢养着吧,我们跟医生说好话,又给输了两天液,医生说你们欠了一万三千多块钱了
林夫人指着林跃斋告诉我们:老林这么多年每天就是做这种事———洗衣服、打包、寄包,一个月就给我六百块钱生活费,其余的你想都不要想,但他是在做好事,我还是要支持他。这时的我不由得肃然起敬。
现在我家经济拮据,我还患有高血压,杨老师经常打电话嘱咐我坐车要慢一点,在他自己治病需要一大笔钱的时,每个月还要省下200块钱寄给我。
“我听我屋(方言,指其丈夫)说他昨天晚上一百多块钱不见了,不知你早上见了没有?”龙娃媳妇用审犯人的目光看着二叔问。二叔心里虽然有些火,但还是平静地说:“没有,你的意思是我把他的钱掏去了是不是?
而芸芝姐却非常镇静:“不用担心,五百块钱就能买下来。”然而,无论我们怎么说,那人总是咬定二千元不放,且说我们准备要的砖石块有许多买主。万幸,此时又一家买主来了,经过苦协调,最后两家各买一半。
半月二十天打一件,才收两三块钱,然而就有一些人看冯修女老实,她们竟一分不给。有的人看不下去,要替五姑去讨工钱,却被她拦住了,她把这些全献给了天主。
记得去年暑假,我和神父、同学、朋友一起争取到北京的几千块钱公益基金,我激动得不行,后来与朋友们商量后,决定分三部分用,一部分捐赠给孤儿院孩子们,购买他们需要的日用品,桌子、食用油、学习用品、生活用品、名牌运动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