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苏的徐州教区,老教友夏全信在耄耋之年还编写出“传福音讲稿”的事迹,被教友们传为佳话。夏全信大夫今年已经88岁了,他出身于教友世家,他家从他祖父起就开始奉教,至今已延续六代近150年。
在圣神的伴随下,一个个身影也走进了大众的眼帘:他们不辞辛苦,离家别女,奔波于福传的第一线。是的,他们就是———传道员。
黄师傅在教一位慕道者打太极拳太极拳与福传,牛头不对马嘴。练拳是练拳,福传是福传,各行其是,两不相干。我喜欢练太极拳,虽然练的不好,打的不精,却好为人师,到今年为止,我已带出了二十几个徒弟。
“福传”一词早已印在了的我脑海里,记得2003年时,我就听到了太原教区古城营“五朵金花”的福传美名,我很羡慕她们;接着五府营福传队伍走村串户的福传事迹又传到我的耳里,我觉得她们好辛苦。
提起传道员侯科彦,陕西周至教区的教友们无人不知,主教神父们对他更赞不决口,评价他“年青有为、做事果断、手脚麻利,是陕西天主教会福传事业的好工具。”
回顾二十多年来我们天主教走过的历程清晰地看出,福传才是教会的首要任务、重中之重。谁忽略了福传,谁就是失误,尤其是堂区神父。
其实福传很简单。耶稣复活后第一个显现给玛利亚玛达肋纳,说:把你所见的去告诉我的弟兄们。由此可见,看到基督,经验到基督,再去告诉给别人,这就是福传,而且第一个福传的人就是一个女孩子。
而且近十年来,没有再发展过一个新教友,我们的神父也从来不会光顾这里,前些年曾来过两个修女,但被村里人怀疑成传法轮功的给赶跑了。至今这个小山村里还是十年前那几个可怜巴巴的教友。
两年前,我有幸参加了东堂的福传组,了解到东堂原来就有一支高素质、高水平的,将近数十人的福传队伍。
前不久拜读了一位教友的来信,信中对“福传”、“礼仪改革”的讨论颇有微词,认为大可不必,纯属无意义的纸上谈兵。该教友提出“要来点实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