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大娘家的第二天,她忍不住问我领洗了没有,当她得知我还不是教友时,马上就向我传起了主耶稣的福音,讲起了天主教的道理。
去丹麦学习之前,就听人说,在丹麦不讲诚信便没有办法做人,更无法做事。我和房东汉娜之间发生的一件小事,让我充分认识了这一点。汉娜患有十分严重的失眠症,每夜必服一种副作用很强烈的安眠药才能入睡。
1996年,我们村盖堂,他毫不犹豫地拿出多年积蓄的4000元钱,在他的带领下漂亮的哥德式圣堂很快就盖好了。
当警方抵达,他们就四散而逃,警方离开后他们又会再聚集。居民常能看到弃置在道路或教堂范围内染血的注射针筒,遇见吸毒后到处躺卧的吸毒者就感到害怕。
有人就指着附近的一座烟囱说,耶稣脸部影像就曾出现在那里。自从圣母影像在6月份首次被人发现以来,迄今已有4万人光临波士顿南部的这家非盈利社区医院,以亲眼目睹这一非凡景象。
摩罗·邦尼博士接到汤姆的信,马上就明白了:哈里被人领养了,而汤姆没有,他还被留在孤儿院里。如何答复汤姆呢?摩罗·邦尼博士经过深思熟虑,他给汤姆回了这么一封信。亲爱的汤姆:我不期望你现在就读懂这封信。
主耶稣,我没有爱你,经常是神父上台的前几分钟,有时还是上台以后才来教堂,慌乱忙碌,也不思量自己言行上的过失,也没有好好痛悔自己的罪,就前去领了你的圣体。神父讲道的时候,心思又不知道想到哪去了。
一天,一位教友把她写给同事的信让我看,信里写了她祈求天主降福她的儿子考研究生顺利通过的事,我看文章写得真实质朴,就建议她给“信德”投稿,她笑着说:“行吗?”我鼓励她说:“不试试你怎么知道行不行呢?”
非常荣幸在去年慕道时就读到“信德”,让我有机会在圣神指引下发表《一个慕道者的见证》。这是圣母对我的宠爱,天主对我的鼓励。因着这份恩宠,我没有犹豫,慕道班上完就接受了洗礼,成为一名教友。
社会风气固然是客观事实,但我们基督徒有耶稣的教导,天天祈祷,难道我们只是教堂里的教友,出了教堂就忘记基督徒身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