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保禄就把握着当时的风俗习惯,带出一个很深的信仰意义,我们从前本来是属于另一个父亲的,是肉性的奴隶,因此他可以控制着我们,我们是属于肉性的,属于魔鬼的。
要知道,“超性”必须奠基在“本性”上,只有我们的本性就绪后,超性就像东风一样,必然会吹入我们的心窝。我想谈四个问题:一、信仰与经验;二、信仰与灵感;叁、信仰与感情;四、信仰与神圣。
这个会议被依拉略称为假宗徒的会议,因为他看到整个会议原来都被亚略异端派的主教所控制,这些主教否认耶稣基督的天主性。那些被他称为假宗徒的主教因此要求君士坦佐皇帝把这位普瓦捷的主教充军。
重新发现生命的意义与神圣性我们受邀去跨越耶稣这道大大敞开的门,“去重新发现我们生命的意义和一个生命的神圣性,恢复人类大家庭的基本价值”。
在现代社会中,宗教不再体现整个社会的凝聚力,而逐渐成为个别私人的选择,并且被众多非宗教性的世界观和价值体系所争夺和取代。
而且,基督毕生都体现了传教性,密切追随祂的男女老少们也都完全地承担起了同样的特性。传教性,也是教会本质的同时,其本身而言也是各种献身生活的本质。不能忽视,否则就会留下有损神恩的空白。
(续)为了让宗徒们进一步理解福传的大公性,保禄表达了自己的观点:“我原是自由的,不属于任何人;但我却使自己成了众人的奴仆,为赢得更多的人。
的确从超性上“我栽种,阿波罗浇灌,然而使之生长的却是天主!”(格前3:6—7)但我们也不能因此而把福传不利的结果简单地留给天主,安慰自己,减轻自己的责任。
从教会历史的角度来看,或许是为了反抗异端社会普遍流行的性放纵,又或许是为了表达初期教会对世俗的超越,教父们常常在著作中呼吁世人过独身的生活。
更重要的是因为当圣言宣报的时候,它的实现是此时此刻的,是即时性的。圣言既不是过去的圣言,也不是未来的圣言,是当我们宣报的时候,它就实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