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我难忘的是最近的一次,一对中年夫妻已写好了离婚协议,神父知道后,打电话让他们来见我,与夫妻俩沟通交流后,看到没有一丝和好的希望,我就劝他们留下来参加避静。
虽然很忙,他还担任着漯河修女院的神师,每月一次走一天的路程赶到漯河,不论炎热的酷暑,冰天雪地的冷冬,没有缺少过一次他神师的职责。
面对天主,面对人类,我们是属于天主的又是属于全人类的,讲得细一点,我们说一句有益的话,写一封有益的信、备一次课、写一篇小小文章、做一件公益的事、担负一项有益的职务、参与一次主日弥撒……,无论我们的工作是怎么的微不足道
她时常要求我祈祷,劝导我去参加主日的弥撒,办告解领圣体,或至少陪她去光明山庄做一次朝圣旅行;然而,她越苦劝我,我越苦害她;最后,为逃脱她的苦苦哀求,我答应她去做一次朝圣。
去年7月份,应一个小姑娘的邀请的我去了一趟山西,说起和小姑娘的认识,缘于一次不曾经谋面的“相识”。
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到温州探望在那里工作的兄长,听到哥哥在说什么“耶稣”呀,“天主”呀,这使她感到很好奇,想了解这是怎么回事。
在我7岁之前全家没有吃过一次白面,14岁之前没吃过一次米饭。我的家除了父母的温暖,一张发黄的玫瑰经圣像,可以说是家徒四壁,什么也没有,全家人的温饱都成了难题。
李神父是位艰苦朴素的人,在平乐堂区服务,知道堂口贫穷,三年没有买过一次菜,在生活中他看到一位教友是卖菜的,每天都有剩余打蔫的菜可以吃,神父就对教友说:给我吃吧!一直吃了三年的时间。
一次在上海徐家汇堂,一次在北京东堂,她推断是教外人不懂礼仪,混进队伍随便领的,马上追出堂去,把圣体领了。要是不能及时制止,这是对圣体多大的亵渎啊。
西安教区的神父们于6月12日-17日在圣方济各主教座堂开会,借此时机,教区色辣芬青年营在教区、堂区的支持下,于6月16日晚为教区的主教、神父们举办了一次精彩而难忘的父亲节活动,教区党明彦主教与三十多位教区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