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笔者问有没有害怕时,老主教说:“一点也不害怕,如果狼真的吃了我,我就为主致命了。”不仅如此,当时宗神父在窑洞内居住,晚上念日课时,狼时常会趴在窗台上看着他。
(格前9:22)刘希合在传教的过程中,也采取了保禄的方式,他说:当我走到一个堂口的时候,我会问会长有没有不进堂、有问题的教友,如果有,我会主动找上门,以自己埋单的方式邀请他们喝酒。
在这次培训学习中,涌现了很多感人的事迹:70岁的柯师父每天抄圣经抄到凌晨;李兰英阿姨在家坚持读2遍《格林多前书》,并把不认识的字写在纸上,带到教堂问年轻的教友,因背14封书信的名字而错过下车的站;慕道者吴爱华在抄完
但同时,新加坡教会也有积极的一面,特别是圣召,如果没有圣召,也就意味着有问题了。
又有一个哑巴去商店买菜刀,用手比划切东西,老板立即给他拿一把菜刀……当神父问教友们一个聋子去商店买剪刀他该怎样,多数教友依然用手比划剪东西的样子,神父笑着说:聋子直接向老板喊说
圣经学习班里的人,竟有60%的是新教友,我带着好奇的心情问他们:老教友为什么这么少?他们风趣地说:老教友睡觉去了!哎呀!这恐怕不是个别现象吧。
我强调这点,因为我得以亲自看到其它国家的情形:近几年以来,许多国家在退休制度问题上,正在搏斗。
突然心里冒出一个主意,打电话问老同学,愿不愿意来这边的教堂看看,它是最能净化人心灵的地方。虽然同学是外教人,但她在我的再三邀请下同意了。那天晚上,父亲在教堂里见到我,一向严肃的他展开了笑颜。
举例来说,在婚姻不可拆散性和离婚再婚的问题上,再婚者希望他们新的婚姻能合法化,想要领圣事。这无疑是我们努力的方向和反省的重点。
青年牧灵工作是要听取当今青年人的问题,以这些问题为起点,开始一个真正与真诚的对话,把基督带入他们的生活中。教宗强调分享牧灵工作经验的重要性,并鼓励与会者以基督的眼光看待欧洲青年目前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