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的11月末,对我而言是一段可怕的时期。我总是感觉自己胸闷气短,有时就如同要窒息一般。开始时我并未注意,后来就发觉自己的手背和面部有些浮肿。有时,肿胀的手背还呈现出青紫色。
文革期间,我只能单独默祷。后来,宗教政策开放了,我也可以回娘家过瞻礼了。可是路途遥远,当日回不来,丈夫不高兴,就找茬儿生气。这时,我痛苦万分,心想:嫁到外教地方,灵魂真难救。
我身上没带一分钱,不信你可以来搜身,把我衣裳剥去也不值几个钱,即使我的命也值不了多少钱,我看你也不像个凶恶的歹徒,想必你也有难处,所以不得已你才干这种事。
直到今日我也数不出您的惊天动地、数不出您的豪言壮语,只清晰地明了——您,是我爹!那个小时候用直尺打我的那个爹。我现在真恨你,为什么不多打两次,让我现在能多回味那特殊的味道!
如果你在严冬走出户外,一阵阵寒风吹来,不需怀疑,那里有我;如果你在崎岖的山路上跋涉,不小心跌倒了,不要责怪,那里有我;如果你在浩翰无垠的大海航行,巨浪拍打你的帆船,不要害怕,那里有我。
这是我——一个刚刚认识天主的慕道者对天主的体验和对自己的安慰、鼓励。我感谢上主赐给我一个对我恩爱有加的丈夫。可是美中不足的是我们没有孩子。结婚七年多了,期间曾有过一个儿子,却夭折了。
主求你封住我的口因为它时时刻刻让我去犯错主求你蒙上我的眼因为它经常让我受邪魔的诱惑主求你砍断我的手因为它会让我无心地去偷窃主求你堵上我的耳因为它让我去听不美妙的音乐主求你换走我的心因为只有你才能主宰我的一切
随手拿了一本杂志,漫无目的地翻了起来,没想到一篇散文深深地打动了我。我流泪了,不仅是有感于作家的顿悟,更为我浑浑沌沌的不悟。
中考的惨败,使我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更碎了我的雄心壮志。我想哭,却欲哭无泪。悲伤、沮丧、绝望的心情压抑的几乎令我窒息,我怨天怨地,也埋怨天主。“为什么对我如此的不公,为什么舍弃我,叫我痛不欲生。”
尽管母亲将我私藏的圣物销毁,并让我发毒誓不许再接近天主教信仰,但是我从未忘记对主耶稣的信赖,天主也不断地祝福我,在我的生活中处处都有主的临在,让我有信心走这条苦路并且坚定不移地走到底,即使心里很苦,即使路途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