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马槽是躲避轰炸的地下、大都市的街头,以及超载的移民船舱底部。我们要丢弃昙花一现的幻想而抓住本质,在天主圣婴的简朴中找到平安。
林肯在美国内战期间说:很多次,一种强大的信念驱使我屈膝祈祷,因为我知道我无路可走。我的智慧和我所有的一切都显得不足以应对这一天。当我被围困,是你搭救了我。
姐姐每天教我说话,可是我没有任何反应。当时医生说,我要是能活下来,就要做好可能成为植物人的思想准备。若真的是那样,年老的父母如何接受呢?是的,当时我的爸爸和妈妈还不知我出了严重的车祸,命在旦夕。
我想虽然我放弃了男女之间的爱情,但我会获得更多的爱,我愿意把我的爱与每一个人分享。于是,我顺利地进入了修院。原以为高挂理想之帆的我,会不畏艰难,一心一意地抵达“理想的彼岸”——成为一名神父。
我出生在一个虔诚的佛教家庭,我的奶奶在世时,经常烧香上供,俗称“看头”。2002年大学毕业后,我在沧州市的一家律师事务所工作,无暇顾及信仰。在一次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她———我的女朋友。
“我是道路、真理、生命”(若14:6),主耶稣的这句话我确信无疑,因为它不仅在耶稣的言行、苦难、圣死和复活上,得到了真实的印证,而且也彰显在我这个已被“判了死刑”的人身上。
钱是一种奇怪的东西。没钱的时候,你总认为钱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过去我也常常这样认为,但现在我再也不这样看了,我从惨痛的教训中明白了这一点。
所谓的知命又是什么呢?我和爱人都是公司的普通员工,生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两个都考上了理想的大学。
昨日,我与耶稣相遇,我问他:“主,在你的肢体中我是什么?”“噢,亲爱的,你是我的眼泪,是我所珍爱的眼泪。”“不,怎么可能?我不要作你的眼泪。眼泪是弱者的标志,是痛苦的象征。
我就侧着赖在她身上。那时没有跪凳,妈妈就跪着抱着我,我的腿拖到地上,一点都不舒服。可是当她要把我放到那装麦秸的厚厚大垫子上时,我又闹着要妈妈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