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逝世一周年之际,谨以此文遥寄,并祈祷蔡兄早升天国。
5月14日早6时,在弥撒结束后,我们乘坐大客车出发。途中我们一起诵念玫瑰经,高唱圣歌,赞美天主,车箱内的气氛,使我心中感到无比的喜悦。
一旦身临其境,就如吸毒上瘾,受着欲火的焚烧,而对生命的活泉也就可望而不可及了,最后只能在信仰的旅程中早殇。基督徒就是基督徒,世俗之子就是世俗之子,天主就是天主,金钱就是金钱。
当时,我早把昨天的事忘了。同教友们一块儿去吃饭时,又看到了那块熟悉的白布。忽然,想起了昨天的那位老人,而今天在这里守着白布的主人换成了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儿。
老大懂事早,初中毕业应征入伍,到最艰苦的西藏服役。为这事,老张着实风光了一阵子。公社宣传,大队号召,小队学习,还真把老张当成了个人物。
1830年,法国政变,抢掠巴黎圣母堂,圣冠幸早潜藏,得免于难。拿破仑三世重制圣柜,较前更为华丽.后因贮藏圣冠之水晶管碎裂,就从巴西购置大块水晶重制之。(陈柏禄摘自《圣教杂志》)
不知有多少做父亲的为了养育小孩辛苦伤身,非命地早入地下呢?因不忍心见自己的小孩陷于不幸,绝望自杀的男子,不知有多少;因失去了自己的小孩,投入悲痛发狂而死的女人,不知有多少?安利柯啊!
东方教会有同样的发展过程,早从第四世纪就有四十天守斋的习惯,但由于此地区教友在主日及星期六均不守斋,因而四旬期必须延长到八周,才能有四十个守斋日。
为此堂区在原有信仰咨询处的基础上又成立了慕道接待组,每天早9:00至下午4:30接待教外来访者,每天如此,从未间断。
其实,西方人也早应该自我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