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儿子突然替我接起了一个电话,儿子把电话放在我耳朵上,我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强硬的甚至有些狂躁的声音,对方指责我在小区调车时刮蹭了他的车,说我肇事逃逸,如果不赔偿就报警。
那晚接到一电话,很突然,更突然是电话里头,他告诉我,他患了绝症,谈到伤心困难处,这年轻人声音哽咽了。首先想到的是为他找神父,这方面我已经努力了,没有结果,也发现他本人并不赞同(他是个外教人)。
我忐忑不安地拨通了电话。儿啊,儿啊,你怎么就这样走了……电话通了,话筒那边是撕心裂肺的哭声。拨电话前准备好的几句宽慰的话,听到哭声后,竟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本来,我是想给他打个电话的,岂料第二天他就给我打来电话。一阵寒暄之后,我就要了他的QQ号,把他加为了好友。网上聊天,经过大脑思考,有字无声,总比电话里说得到位。
那天晚上,我睡觉早了点,九点多,迷迷蒙蒙中电话响了:修士,拿着我的傅油包,到大门口,和我一起去另一个县城给一位教友终傅。我问是何种情况,神父也不清楚,因为那个堂区的神父不在,修女把电话打到这边。
我在那里服务的第二天凌晨一点半,外面的瓢泼大雨刚刚停下,手机突然响了,接通电话,我的整个身体都吓软了,是三大伯的电话,三大伯用急促的声音说:你在哪儿?
包头教友有招电话互致关怀本报讯(通讯员王崇喜)内蒙包头因非典原因主日弥撒中断后,神长们号召教友,在这非常时期,要以家庭为单位做九日敬礼、诵念玫瑰经和慈悲串经。
有患精神病的一来电话就唠叨个没完,可他仍是耐心地听对方说完,并告诉他如何做。有时深夜入睡了,还有夫妻打架的来电话让刘神父评理,他都百问不厌,甚至精彩的部分在第二天弥撒中讲道时还与大家分享。
她很不高兴地去开门,当她看到一个双手沾满油污,整身被雨淋成落汤鸡的陌生人,开口要向她借电话时,那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了,破口大叫:打电话不会到对街转角的公用电话去打?
8月21日上午,杜伯多禄拨通了信德编辑部的电话,寻求秦鸣雷教友的地址,好方便汇款。在电话中,他说:“我是含泪看完这篇文章的,对比自己衣食无忧的的生活,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