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大海、教堂和人已经深深地映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蟹肥菊黄的九月,我和女儿踏上了东去的列车,夕发朝至。迎着初升的太阳,我们走下火车奔向大海。放眼望去,栈桥把波澜壮阔的海湾分成了两个部份。
如今的他对父亲已经释怀,且充满了理解,父子关系和谐融洽。2014年转行电商工作。然而,机械式的工作生活让他深感迷茫,感觉不到生命的充实。
(格前3:21-23)天主啊,我知道,成为圣洁并不意味着要做非凡的事情,或大彻大悟,而是意味着欣然接受祢的圣意;因为我已经将自己完全交付给祢,我属于祢——完全服从祢。
否则,我们可能就有生活在黑暗中的危险,因为我们已经习惯了黑暗,不再晓得如何分辨善恶。尼尼微的依撒格说过,在教会里,知道自己的罪并为之哀悼的人比复活死人者更伟大。
反观改革开放以来的内地教会,每遇神长或教友去世,悲痛、痛悼的同时,无论是教会团体还是个人家庭,从排班昼夜守灵、守丧哀悼到盛大殡葬礼仪,各地教会团体和教友家庭已经习惯为亡者大操大办体面的丧事,且这种现象在教会内逐渐流行起来
耶稣从一开始就受到迫害:我们记得,当他在传教之初返回故乡进入会堂宣讲时,在一阵无比钦佩之后,人们便说:‘我们知道他从哪里来。这人是我们中的一个。但他为何以权威教训我们?他从哪里学到的?
堂嫂说,我走后,玲玲马上喊着丈夫小辉一起洗菜做饭,两个人有说有笑收拾衣物,说明天回婆家去看望老人,向老人赔个不是……看到堂嫂如此开心,我就顺势说:我哪有这能耐呀!
现在菲律宾共有6座华人天主堂,分别是:圣伯多禄堂、圣德肋撒堂、马尼拉崇德堂、描戈律和平之后堂、圣母元后玛利亚堂、哪呀市华侨天主堂。
教宗在谈为人服务时引述了弥撒圣咏的话请众齐向上主歌唱新歌(咏95:1),那么是哪首新歌呢?教宗说,这首新歌就是让我们的生活相似耶稣,与祂有同样的情感、同样的思想和同样的行动。
我曾看过一个资料,说这个堂1881年重建,但没有资料告诉我们这个堂最初建于哪年。很显然,这个堂有着很久的历史。”之后,袁神父领我们到北堂的后院参观博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