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小山丘的森林里有三棵树,他们兴奋地讨论着他们的愿望和梦想。第一棵树说:我希望成为一个藏宝盒,盒中能够收藏黄金、白银以及各色珍贵宝石。我的身上精工雕琢,每个人都要看见我的美丽。
踏上火车的那一刻,我们都很清楚,这不是旅行,也不是远游,更不是去凭吊先辈贤人,因为我们肩上背负着一份派遣时的使命,因为我们知道那里有一群生存在文明年代里的边缘人——麻风病人,在天主的国里他们也是我们的弟兄姊妹
像往常一样,一入5月,教堂里就有人读圣月,修女们也带我们这些青年们做一些敬礼圣母的小活动。也许是19岁的年龄带给我成熟,我开始反思:玛利亚到底好在哪里?为什么我们要如此恭敬她。
如果人们不相信自己的祖先在另一个世界里仍旧存在、仍旧活着,还有谁会对着石碑焚香上供呢?追念祖先既是孝道之表达,教会为此特设炼灵月,通过上坟、扫墓、祈祷、献弥撒来表达对祖先的追念与孝敬。
想想也好,平日里沿途忽略了太多的风景,那天也在漫步中养了眼。
我听一位生产面粉的老板说:我们常吃的白面里至少有八种添加剂。何况用这种面粉做出来的、最后放在超市里的食品呢?食品行业似乎已经有了一种流行潜规则:他们从不吃自己生产的食品。
因为九点钟我要赶去北大街附近上课,堂里从昨晚组织24小时明供圣体,我离开了教堂,而芦继续留在堂里朝拜圣体。走出教堂,坐上251路公交车到了钟楼,下了地下盘道准备从北大街方向的出口上去直奔上课的地方。
可是谁又能想到后来的我一周竟然会泡在团体里三到四天,我竟然如此渴望没有课,如此渴望下班、放假,就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现在想想也只能归属于天主上智美妙的安排了。
以前香港作为桥梁教会,不只是把一些东西放进大陆的教会里。我们从大陆的教会中也得到了很多宝贵的东西;我非常欣赏这样的方式。大陆教会有一些东西,为普世教会来说是非常宝贵的。
耶稣在村子里宣讲时,亲身体验到这一点:智慧和明达的人心存疑虑、自我封闭、有所盘算,但是小孩子却向讯息敞开、予以接纳。这必然是天主的旨意,耶稣为此欢欣鼓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