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儿子返校,一般都是我搜肠刮肚地找些轻松的话题和他聊,因为儿子的功课似乎很累、很忙。今天也不例外,我得逗得他开心返校,这一周才能安心在家等着下一次的回家团聚。我:儿子,你还记得祈祷吗?儿子:记得啊!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因为苦难见证了真正的爱情,使我获得了生活的力量。后来,我因病被迫离开了医疗岗位,这种无情的现实几乎使我跌入万丈深渊。
在“美篇”里编辑好,我把它分享给一位神父。神父看过后,鼓励我试着把稿件投给“信德”去更好的分享。我回复:“不会。”神父秒回:“不是不会吧?”我哑然失笑:我这搪塞的答复秒被看穿啊!
我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他们分别是14岁、12岁、3岁),最近才刚刚完成我的大学学位。我最后必须上的一门课是社会学。教社会学的这位老师绝对具备那些我曾经祈望能从每个人身上看到的品质。
贫困的家庭,拿不出钱为我治病,直到在床上躺了一年后,父亲才借足一笔钱,把我送到市医院。经拍片,髋、膝关节已变形,医院已无能为力。回到家里,我知道,我这辈子要与床为伴了。
感谢天主,是天主再一次抓住了我,再一次把我拉回到天主的身边,让我再一次成为天主的儿子。
我敬畏这样的君王,我渴望与他同行,我愿意为他卖命。所以每天如饥似渴地聆听有关他的故事和他的言论。
这样我就有了两套父母——生我的父母和养我的父母,我喊我的生身父母爹和妈,叫养我的姨夫和姨妈爸和娘。
我一直很礼貌地和婆婆相处,觉得自己很像旅馆的服务员,婆婆是我的客人。我从心里想把婆婆当做母亲想像明辉那样孩子气地对她说想吃手擀面了,下班后撒娇似的躺在沙发上让她捶背,可无论如何也逾越不了厚厚的生分。
回顾一年多来的福传之路,我知道言尽人间所有美誉都不足表达我对圣神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