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宗的牧函中,开宗明义地为我们指出:「信德之门总是为我们开启,引导我们进入那与天主共融的生命中,并且提供我们进入祂的教会的入口。」
史克女士一边听我解释一边继续在表格上写写画画,然后很有礼貌地请我老公先到外面等一会儿。古女士,请问你是在人身和心理完全自由的情况下做这个决定的吗?什么?我茫然不解的瞪着她。
在文化大革命渐近尾声,但红色恐怖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年代里,某天同学阿明兴奋而神秘地来邀我去他家,原来他的哥哥阿强回来了!
“信德”张士江神父深情地谈起了这份令人难忘的忘年交友谊。1991年,段老人家高兴地前来刚成立不久的信德室服务。他主动承担了对外联系和跑腿的事。其中之一是申请办理准印证书号。
他拿着冰棒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家里跑去,一路上,冰棒不断融化,待他跑回家里时,只剩下可怜的一点了。弟弟正在院子里玩,他趁着母亲不注意,把冰棒举到弟弟面前,说:吃,吃,弟吃。
姚神父夹着书本笑眯眯地与我们打招呼的样子至今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他身材魁梧,走路却总是慢腾腾的。
心里美滋滋地想着一路上美景、美食,将是多么快乐的旅程啊!红安是此行的第一个景点。
这时丈夫突然睁开眼睛,声音虽小却清晰地说:“快念啊!怎么停了?”大家随即接着诵念。不一会丈夫呼吸停止,他含着微笑,喜乐地安息主怀。
那次,教会组织了一个福传学习班,在家人的劝说下,我很不情愿地参加了。不久,我便被团体中的热情与活力深深吸引,从中收获了天主的恩宠与圣善的友谊。
她却毫无怨言,总是欢颜对待,像哄孩子一样地安慰着我:‘不要害怕咱们活不了,天塌下来有我顶着,生活一定会慢慢好起来的。’家里有10亩田,妻子白天耕种,晚上忙家务,任劳任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