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最後谈到谦卑妇女和充满生活阅历的祖母,说:我们稍微回忆一下就会想到,多少次我们从谦卑妇女那里听到的智慧之言、勇敢之言,却被有些人视为胡言乱语。但那是天主的智慧之言!例如:祖母们说的话。
把它当作一份回忆吗?当我划十字圣号时,我是否意识到我的举止?我是如何配戴十字架的?纯粹把它当作归属於一个宗教团体的象徵?我是如何配戴十字架的?把它当作装饰品?当作一个镶满宝石黄金的首饰?
教宗邀请信众今天度一个回忆的日子,阐明在这伟大的历史中,在天主和耶稣内,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小小的历史。
主教回忆道,在我年轻修道的时候,我们能常常看到,我们尊敬的张神父,在他休息的时候,手里总是拿着玫瑰念珠在祈祷,他是我们的榜样,我们要由衷的感谢天主,在他的救恩计划中拣选了他来为我们服务,这是一份来自天主的特别恩赐
短暂的三天很快过去,留下太多珍贵的回忆。谢谢你,天父!你让我们能够爱。2017的美好永存心底,2018我们依然在一起。
纪念馆展出多年来保存的圣像、礼仪用品,堂区活动旧照片特别受教友欢迎,共同回忆美好的过去。晚上七时,于台山好世界酒楼举行堂庆聚餐,宴开20席,不少过往该堂兄弟姊妹聚首一堂。
马相伯回忆道:“当时蔡孑民先生在南洋公学任教职,要跟我学拉丁文,我告诉他:拉丁文在西洋已成为骨董,大学而外,各学校都不太注重,中国学者更没有学习的必要。
让我们回忆一下主耶稣和伯多禄面对面时的画面,伯多禄说:“你是默西亚,永生天主之子。”我们已经确定了“基督是磐石”这个真理。但是,我们谈的是孤立的基督或抽象的基督。
教宗回答另一个问题时,回忆了他在巴伐利亚一个400居民的小镇上度过平静的童年。他说,在孩子中间,我们彼此帮忙,活出一种由公教信仰重新燃起的共融精神。
她回忆道:“1985年我就与张主教(当时为神父)认识了,我虽是老教友,但当时很冷淡,忙着工作赚钱。每次弥撒后主教都会给我们做降福,并谆谆劝导我们一定要进堂望弥撒,在单位踏踏实实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