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上初中就等待,将近十来年的寻找与前行,我终于盼到这一天——可以一头扎进您的怀抱,拥着您的胳膊诉说我所有深深的苦痛以及绵绵思念。”说句心里话:“漂泊的时候,有人问我,为什么不回家,难道你没有家吗?
心想,在京时住得远也难得见面,今见物思人,我要打电话好好和她聊聊,告诉她我现在和她一样也能每天爬六楼了……今天,女儿来电话说崇峻于前几天去世了,我很吃惊,这是真的吗?
我叫许平,今年52岁,北京教区牛坊堂区教友。入教20年来,一直深得天主厚爱。在人生的大灾大难之时,主助佑我,使我平安喜乐自由。1991年9月18日,我结了婚。
但是,我也为自己感到悲哀,一具没有活力的躯壳就是行尸走肉,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也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这还是我吗?
别说烟酒,连茶也未奉敬一杯,这笔账我还欠着。我的孩子们也支持我不办寿庆的观点。
不错,当我陪伴老人们时,提醒我回忆起来,在我的圣召历程中,有好多的老人支持过我,我的圣召是在许多老人的鼓励与支持下诞生与成长的。
8岁时,我住在父母的朋友家里。她们家信天主教,我也很想信天主教,然而因为我们家都是外教的,他们没有答应我,后来我就去了基督新教,但我的心里一直渴望着天主教。在他们教会祈祷时都是站着,而我却坚持跪着。
很多事情是他的性格使然,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了解之后我完全接纳了丈夫。在对话环节他给我回复:老婆,我娶了你,如获至宝,原来我这么做让你如此伤心,以后我会努力改变。
每当我唱起圣歌:“我将杯子伸向耶稣,求主随意倾注,无论半杯,还是一杯,是主圣手所赐”时,我的眼睛就会蒸腾出温热的霞光,我似乎听到耶稣在远古的时代,拿着杯子,向我走来,往我的杯里,倾注他的体血时沙沙的微响
这本是一件好事,我却忧心忡忡。一天,我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妻子念经回来告诉我:“会长叫你去见个面,盖堂要集资,每人最少100元。”“你去吧。”我推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