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在中国和亚洲其它国家奉沙勿略为主保的教堂很多。假如你看到身穿白衣、颈挂紫色领带、手持十字架的圣人像,这位圣者肯定就是一心一意到中国传教而“壮志未酬身先死”的东方宗徒圣方济各·沙勿略。
我们是同时代的人,我把天主给我的启示,天主怎样指引我,一步步地成为一名基督徒的历程.怀着一颗爱主的心,愿与我的同龄人分享。
对我来说,灾难却已悄然降临了。我做好了晚饭正等他下班回家,他却打一电话说:“我在拘留所里,警察说我偷了我们正装修的一家公司的空调,可我没有拿呀!”之后就挂断了。我当时只觉晕旋,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不是因为我害怕在这无情的竞技下被淘汰,也不是因为公司待遇有所变动,更不是因为我吃不了苦,厌倦这种“三站一线”的生活,都不是……离开深圳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去实践三年前许下的那个圣愿。
我有一位优秀的女朋友,让我引以为荣。她叫布雷·佩顿(BrePayton)。我们正准备忙碌地准备着结婚,在我和家人讨论要买什么样的结婚戒指的第二天,我突然收到布雷昏迷,住进了医院的消息。
[注二]小结在梵蒂冈,这些宣报词,包括逾越颂在内都是以拉丁文写成,并以教会传统音乐样式——额我略曲调咏唱,优美中略带哀婉,宁静中又含热情,堪受典藏。
1234年,教宗额我略九世明确规定将列品权保留给教宗。1588年,教宗西斯督五世曾将封圣权力交教廷圣礼部管理。1642年,教宗乌尔巴诺八世为封圣制定了新规则。
攀谈起来,向她们说到自己的艰辛痛苦之处,我说:“我实在忍受不了了!”她们说:“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我又说:“我的承受已到极限。”她们说:“神不给你承受不了的试探。”
我出生在“十年浩劫”风暴袭卷全国各地的年代。那时,宗教信仰遭到严重的摧毁,我的父辈们由于信仰天主教而难逃劫难,受到了精神和肉体上的迫害,许多神职人员以莫须有的罪名被劳改。
时间转眼稍逝,当初为了结束两地分居的生活,离开了挚爱的信德室,随丈夫来到菲律宾,一个对我来说还是陌生的国度。来到这里一住就是四年,这四年感触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