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复活节,她因腿疼挣扎着走到修石渡教堂,弥撒后喝了一杯五伤圣水,跪在祭台前,作了一生第一次的恳切祈祷:主啊!我知道我有罪,求你饶恕我吧!要不你就收了我,千万不要让我成为孩子们的拖累。
歌声停后,接着念起了早课经,我也跟着念了起来,出乎意料的是,我竟被圣经吸引住了,特别是《天主十诫》使我印象很深,一直沉浸在我脑海里……宗教仪式结束后,这位女教友给了我一本《进教要理》的小册子,叫我反复看
这两座圣母无玷圣心态像,在埔里游行后,其中一尊圣母像安座于埔里天主堂,另一尊在环潭祈福活动后,安座于日月潭圣爱园地,持续地镇守在台湾的中心点,为本地人民及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代祷祈福,并使这教会园地成为日月潭另一个世界宗教朝圣景点
有一次大妈来到我家,叙过家常后从包里拿出一枚十字架,说十字架有恩典。说完就把它挂到我脖子上。
2014年3月6日,当通过电话、微博、微信等获知上海教区医务室老员工王琳医生安息主怀后,当地神长教友纷纷为其祈祷,一些外地的神长教友们也纷纷为其献祭祈祷。
奇妙的是,不一会儿,隔壁的一位教友前来看望她,靠近她时,倪阿姨再一次突然明朗清晰地说了多天来的第二句话,也即临终前的最后一个词:圣体后三个字,于是两个女儿轮番比划着、试探着问母亲:这圣体后三个字到底指的是什么
稍做祈祷后,便跟着教友一起参与弥撒。我们堂区神父讲道时,总喜欢提出一些问题,台下一些教友也不管答得对不对,都很积极地回答,答对了得到神父的赞许,答错了就会引起一阵善意的笑声。
文革后,因为工作需要,我的工作频繁调动,再没有机会参加宗教活动。好在这样的环境下我的父母及妻子的信仰一直都没有动摇。
2012年回国后,受主教派遣来到了这个偏僻的堂区。初来乍到,一切都感到新鲜。凝视着虽破旧却亲切的教堂,聆听着教友的美好见证,感受着人们的纯朴善良,我暗下决心:主,我已来到,为承行你的旨意!
继零五年谈爱德的《天主是爱》和零七年谈望德的《在希望中得救》后,这篇通谕将会阐述信德,以完成「三超德」的三部曲。 在本笃宣布退位后翌日,隆巴迪神父宣布,他不会再颁布新通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