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圣神父之前,有一次和一位刚晋铎不久的弟兄聊天。我问他:圣神父有什么感受啊?我最大的感受就是‘满足’,神父是我的一切,我就是神父,神父就是我,其他没有什么都可以。他回答。
她们于2010年的3月进入贵州安顺圣家修女会并被本会送往广西南宁圣家修女会体验生活一年半。2011年至2015年10月又被本会送往沈阳圣母圣心修女会代培。直到完成两年的初学生活回到本修会。
甚至我和蒋先生结婚之后,我实际上还没有重生。在知识上我相信基督的神性,我也相信耶稣到世上来救赎罪人;但这对我个人并无大关系。虽然祂是为我死,也是为全世界的人死,这事实在我身上并无特殊意义。
常言说:“少年夫妻,老来伴”对此我深有体会。夕阳伴侣亲情,是儿女们不可代替的。我和老伴自1948年结婚到现在整整56个春秋,经过几十年的风风雨雨而和睦相处,彼此的心都融化在一起。
父亲说:“行,我一定让这娃当神父。”这是二十年前奶奶的愿望,也是二十年前父亲的应许。现在,我想告慰奶奶的是:当年您从邻居家手里抢回来的这个娃娃,如今已经做了主教!
四旬期第一天,圣灰礼仪,正值春节期间合家团聚。呼市东堂众教友响应疫情防控要求居家,全家老小在家里搽圣灰,将去年苦难主日领回家的圣枝烧成灰,在头上搽圣灰划十字,以纪念耶稣苦难。
此后,我去图书馆找了很多基督宗教方面的书籍,去了解耶稣,令人感到惊奇的是,我刚从图书馆里出来,又有三个弟兄姊妹向我传教,这让我不得不从内心深处思索,莫非这是耶稣在召唤我信从他?
神父是圣沙勿略大学的副校长。他说,教育具有变革性。当德兰修女与年轻人见面时,「她向他们传达了爱的讯息。」
我的爷爷李好让1924年出生于翟滩村一个虔诚的教友家庭,他一生热心事主,尊老爱幼,耐心教育我们,因此,我们都很爱戴他。
圣妇韦罗尼加的圣容、十字架真木、圣隆吉诺长枪,以及圣安德肋的头颅,自中世纪以来一直供奉于梵蒂冈大殿内的四根大柱子上,这四根柱基支撑着米开朗基罗设计的穹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