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动我从前的记忆库,内存有一件和天主早早就有关系的生活画面展现在了眼前。五六岁时,我进了医院的手术室要接受一次高难度的头部手术,因为那时年龄太小,医院同意由妈妈陪伴。
早6时许,我就到了圣堂,里面已座无虚席,走廊上也站满了人,我只好站到最后边。
非常荣幸在去年慕道时就读到“信德”,让我有机会在圣神指引下发表《一个慕道者的见证》。这是圣母对我的宠爱,天主对我的鼓励。因着这份恩宠,我没有犹豫,慕道班上完就接受了洗礼,成为一名教友。
幸亏一位基督徒医生对我妻子说,信教吧,恳求主救你,否则锯腿是难免的。那时我妻子马上请来信天主教的老教友。他先为我妻子向天主恳切祈祷,后用针扎进淤血处,用口吸出恶臭的淤血。
我也不例外,相信天主,跟从天主是我雷打不动的豪情壮志,也是我无法割舍的绵绵情丝,我为拥有这份纯真的信仰而骄傲、自豪,并愿为此付出自己的一切!
以前,我因忙于世俗之事和对信仰的冷淡,从未亲身参与,有时近乎麻木的心还觉得这只是一个形式,一个秀场罢了。下午回到办公室,我有些夸耀地喧嚷谁有认识的孤寡老人?
白爷爷、白奶奶常常出现在我那段遥远记忆的闪回中。我四岁的时候就认识尹玮玲奶奶了,那时我们一家都住在南本德,我叫她白奶奶。
一天早上,为躲避跪着念经的母亲,我走出家门面对砖墙站着,想她总是唠叨劝我信天主,为母亲近两年信天主后总在苦像前祈祷而烦恼……忽然,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位端庄美丽而面带笑容的女人,头上的光环闪闪发光,身上的白衣
(咏46:2)求你怜悯我,帮助我走出眼前的困境吧……于是陈曦开始了信仰的追寻历程:了解有关信仰和人生的知识,查询加入教会的条件,查找哪里有教会,需要履行什么手续等等。
这几天,我正琢磨一件事,儿子也长大啦,我和老伴正商量给孩子说个媳妇。当然啦,我希望能早点抱上孙子,孙子的衣服我都准备好了,夏天的十身,冬天的十身。谁知道,我那孙子是冬天出生还是夏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