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传教的叶步司主教于1908年曾写道:“经验告诉我们,为避免把洗礼拖得太久,快讲是有好处的,倘若你让他们等得太久,使他们得不到宗教的确定概念,他们虽然愿意奉教,也必半途而废。”
神父既是司祭,又是工程师、工头与工人,与其说神父“能者多劳”,不如说“庄稼多,工人少”,人才匮乏,神父为人师表,不得不劳。“含泪播种的,必含笑收割。”
在他的大司祭祈祷中,他特别祈求天父说,“父啊,使他们合而为一,正如我们一样。”(若17:11,21)的确,团结共融,是他在世的使命中重要的目标,“只有一个羊群,一个牧人。”
590年被选为伯多禄继任人,处事贤明,以坚强的信德传扬福音,照顾穷人;并派遣传教士到英伦传道,克尽司牧圣职。
教宗叮嘱司铎要做教会的司祭,如同传教士那样服事人而非受人服事。教宗最後感谢肯尼亚全体圣职人员,他们向每个有急需的人提供了温柔的抚慰,日复一日伸出援手,引领迷途的人走回正道,宽恕得罪自己的人。
我们天主教徒、东正教徒和新教徒,一同组成王家的司祭,圣洁的国民。这表示我们肩负着共同的使命,那就是把我们所领受的慈悲传递给他人,从最贫困和被遗弃的人开始。
圣伯多禄宗徒写信给那些受到迫害威胁的脆弱小团体的成员,以称呼天主圣善子民的光荣头衔来称呼他们为特选的种族,王家的司祭,圣洁的国民,属於主的民族(伯前二9)。
圣经中法利塞人,反对耶稣的司祭长老们都存在这样的问题。一个基督徒说了非常好的一段话:看花,当向花山去看花;观月,当向明月去观月非常有道理。
这样的疼痛促使慈善的撒玛黎雅人没有像司祭和肋未人那样走过去(参阅:路十31-32)。此外,走过去後什麽也没有,更不用说天主了。
我们再看看教堂右侧有一座坟茔,那是长眠在花江教堂104年的法国殷正卫神父,他在24岁晋铎后花了两年学习中文,之后来到中国西部传教,1896年他来到募役司(今花江)任花江教堂本堂神父15年,期间办学及培养圣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