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革”时期,内设损坏做了库房,归还教会时已破烂不堪,堂墙裂缝,堂顶漏水,教友们没有一个安全舒适的祈祷、活动场所,经李建唐主教恩准,重建新堂,建起了这个长达18米,宽9米、钟楼高13米的崭新圣堂。
岂料,朝里官员回信说:“千里捎书为一墙,让他三尺又何妨?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什么意思呢?就是说:你们今天为一堵墙三尺地争得脸红脖子粗,当年秦始皇的万里长城占地又多少?
小朋友在捐款其中的张之明会长说:“在电视上看到四川受灾的情况,我们非常揪心,一帮大男人看电视的时候都在哭,因此在18日的主日弥撒后,教友们都开始自发捐款。
人们走后,他用肘撑起自己,吃力地往窗外望……令他感到吃惊的是,窗外竟然只是一堵空白的墙。几天之后,他在自责和忧郁中死去。或许,您会惊讶第一个病人为什么会这么默默付出?
在孩子一声声妈妈的呼唤中和前夫一而再再而三的恳求下,她哭了,而且哭得很伤心。随后,三人哭成了一团。宽容能中悦天主,能改变人。
突然有一天,自己五岁的孙子犯了一种怪病,每到晚上11点钟,就嚎啕大哭,怎么哄都不管用,一直要哭到天亮才停,天天如此,比收音机里的报时都准。去医院医生检查不出病来,甚至去北京也是一样。
这场雨,既是我们哭主之难、哭己之罪的心痛心酸之泪;亦是天主洗涤我们罪愆、洗刷我们污秽,让我们获得新生、得到重生、走向永生的活水泉源,感谢天主!
“哭嚎声笼罩着院子的每一个角落。刘莉的母亲白风梅晕倒了,经过简单救治后,又拉住女儿的手继续哭嚎。突然,白风梅想到了什么,高声喊着亲戚快把院子里的几块砖搬过来,“……给娃娃枕上……能喘过气……”。
在追思已亡瞻礼,也值得反思一位匿名作者的话:“当你出生时,你在哭,你周围的人都在笑。好好生活吧!这样当你死的时候,你会笑,你周围所有人都会哭。”这可能是衡量我们面对死亡时如何生活的标准。
“桥桥”在断墙边让我为她拍照,她说,这里像她脑海里的“耶路撒冷”的“哭墙”。后来我们把照片冲洗出来一看,还真有点那意思。据说这个隐修院当年有2000多位修士呢,规模之大,难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