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了一段时间失去老师的哀伤日子之后,我终于拿起笔来,来追忆我崇敬的老师。
但他有一个好处,无论人前背后,他都会明认自己:“我是一个教友。”小毛老伯年轻的时候是县人民医院的勤杂工,工资低,孩子多,日子过得很艰辛,不得已还把小儿子送了人。
对他们而言,这项举动就是在跨越圣门,因为天主的慈悲能改变人心,能化铁窗生活为自由经验」。
我很喜欢听姑姑给我们讲故事,姑姑也很喜欢用故事来教育我们!一个四十多岁的人想进修院修道,院长考验他说:“不行啊,你在世上享尽福了,到了这个年纪再来修道,怕是想找个吃饭的地方来安度以后的生活吧?”
平时都做什么?A:我89年发愿之后就留在修会,和会长一起带初学生。Q:修女您当时怎么管理初学生?A:我也没经过培育,就是主教当时说想培养我当院长,但是我那时候什么也不懂。
在肥乡屯庄工作的时候,我总是被一个人所感动着,她没有漂亮的服饰;没有娇艳的打扮;但却有一颗善良的心;一颗温柔的心;一颗爱主爱人的心,一颗体贴、善解人意的心。她就是我的同伴毕光玲修女。
我在2001年11月1日的“信德”上发表过一篇短文“德兰修女的教诲”,文中谈到,德兰修女是穷人的母亲,是千千万万穷人最伟大的母亲。是什么力量使她为穷人服务,不是母亲胜似母亲呢?
如果海蚌必须经过沙粒的刺激,才能产生光亮的珍珠;如果达味必须经过撒乌耳的追杀,才能锻炼信靠的美德;如果若瑟必须经过兄长的出卖,才能领悟饶恕的真谛;如果耶稣必须经过十字架的死亡,才能谱出救恩的诗章;我,岂能没有伤痕
圣女小德兰说:“为让天主俯听我的祈祷,不须诵念书中华丽的文句,我的行径就像不识字的孩童,转向好天主,直吐我的心声,不必用漂亮的词汇,而每次他都能了解我。”
每当亲朋好友过世,我都把玩耍的孩子们叫过来,一起为亡者的灵魂祈祷。我们通常会念圣母经或家庭玫瑰经。自然,这样做引出一系列关于死亡的思考:我们死后会发生什么,如果他们已在天上,我们为什么还要为他们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