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小学还没有毕业。少年时代,我和同学们曾代表学校用跳秧歌舞和唱歌的方式欢迎过解放军。对于处理政教关系,首先,要理解政治情况,按照政策,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因为大陆的体制和境外的体制不太一样。
这些学生毕业后也面临着到教会里去服务,服务的对象可能很多也都是老人,他们现在就需要接触老人,了解老人,同时在这里也可以学到对老人的尊重。
1912年在安阳总堂尚公小学读书,1916年到汲县小修道院备修,1922年进入开封大修院于1928年毕业回教区服务。
1995年我从佘山修院毕业,1996年晋铎,然后就在家乡做本堂神父,直到两千年去美国读书。2007年学成归国,翌年初就受邀来母校——佘山修院服务。
编者按:此文是当初的辛蒙召修士2017年神学院毕业前写的一篇圣召感想。2017年9月,他到河北“信德”实习。2018年4月23日晋铎,之后重返河北“信德”工作至今。
学院功课第一条就是拉丁文:“拉丁为读任何国文(指英、法、德、意)之阶梯,议定急就办法,限二年毕业,首年读拉丁文,次年读何国文,以能译拉丁及任一国之种种文学书为度。”
那时候,我刚刚毕业,棱角分明的性格造就了愤世嫉俗的我,年轻的浮躁与喧嚣的尘世很不协调。对社会的不公平,对社会的不满,时常冲击着我的心灵,加上母亲的去世,让我一度陷入了悲观厌世的困境而不能自拔。
父亲从教会学校毕业后,伙同他的同学开办了两所村学,从此家乡有了学校,传授文化知识和福音要理。两所村学相距10里,星期天又成了聚会点,神父修女定期来下会。
他也特别重视对圣召的培育和陶成,在张主教任内,吉林神哲学院共培养毕业修生34位,17位在读,现圣家会3位修女初学,9位小修生备修院潜读。
林主教二八年在香港出生,四岁时随家人移居澳门,小学毕业后进入澳门圣若瑟修院。五三年晋铎后,他出任堂区神父,并任教于天主教学校和小修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