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丈夫劝我说是天主在警醒我回头,在他的劝说之下,我便认真地进了几次圣堂,然而没有信德的我总是不能收心与天主交谈,反省认错。因为我对天主太轻视了,所以生活依然如此。感谢天主,他没忘记我这个罪人。
教友们在弥撒中每天都会为此祈祷,也在想着还能做些什么来帮忙?有的人帮忙找医疗需用品,有的人帮忙联络募捐事宜,“现在当地医疗防护物资也很紧缺,虽在物资上收获不大,但教友们的慷慨和热情还是挺感人的。
答:首先,要非常尊重拉科女士,她去露德,只求能得个安息主怀,而其它的什么都没求。拉科女士说:“我愿意天主是我生命的主人,我把我的生命交在他手中”。所以,她只为自己和她的家庭祈求平安。
2000年2月28日,是我终生难忘的日子,父亲在这一天走完了他的人生旅程,给我留下了无尽的哀思和永远的怀念。去年七月初,父亲感觉腹痛难忍。我们随即带父亲到医院做了一糸列的检查。
我一边接着收拾一边说。“那——晚上为啥要开灯?”“晚上黑,没灯看不见。”我漫不经心地回答。
奥珀蒂总主教说:「身为主教,我必须为合一效劳。」面对《十字架报》,奥珀蒂总主教强调他并非辞职。这位神长说:「我用的不是『辞职』这个词。辞职意味著放弃我的职务。
我知道,我与主耶稣的爱没有温存,没有亲逸。我们的爱只能感受、只能回忆。从主的圣言中我读懂了主的企盼。
我的进教经历是很神奇的,在这个过程中我深深地感受到天主的引导和天主的降福。为此我一直都想把这一经历给大家分享。在我未进教以前我没有听任何人传过福音,讲过天国的道理。但思想上始终有一些超现实的想法。
我的奶奶出生在老教友家庭。在我记忆里,她不仅是一位节俭、朴素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位十分虔诚的基督徒。
相反,主教们祝愿选举活动能加固“多元化和国家团结”的价值并在企图引入伊斯兰法律的势力面前能肯定“国家法律”的最高权力。在地方上引入伊斯兰法律实际会造成宗教间的分裂和对少数族群进行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