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圣诞节了,到了堂里,我还是一贯地去触摸圣堂里圣母态像踩着蛇头的脚,轻叹地跟她说:妈妈!我好苦!等其他教友来后,准时开始晚祷,晚祷结束时唱谢主曲,念玫瑰经。
而我们的圣母,这位可爱的天堂妈妈,整个救赎工程的直接回应者、参与者及最大蒙福者。世间再没有一个人,一位这样的女性,像她这般纯洁、完美无可替代!
是天上的妈妈看到了这位慈祥的老人言行合乎主旨,更是欣赏她的传教热情。才使我们在这特定的日子相识,这实在是天主的安排、圣母的大恩。我们认识的这位信仰与生活中的良师——她没有高深的文化。
从日常生活中仔细观察,几乎所有的真爱(以区别虚情假意伪装欺骗的爱),无不伴随着相应的牺牲:母亲为了把好鱼肉留给孩子们常会说:“妈妈最爱吃鱼头”;将朋友从五楼送下来,早已气喘吁吁的胖子,为了不让朋友觉得不好意思
我曾趴在母亲的腿前问:“妈妈,我真的很丑吗?”“不,孩子,你不丑……”幼小的心灵便得到莫大的安慰,但我分明地察觉到母亲的眼角有东西划过。
老会长不在的消息,是在电话里妈妈告诉我的。当时,我正在外地。手握话筒,一时语塞,半天回不过神来。等到回过神来,放下话筒的时候,心里觉得好堵好堵,说不出的憋闷和难受。
以及他在苦难岁月中“上帝”是如何一次次拯救他于危难之中的传奇经历,每每让我为之震惊和感动,可遗憾的是那些美好的故事随着老爷的逝去而远离了我们,我家的那本《旧约》也被束之高阁……母亲退休后,一位信奉天主教的朋友引领妈妈重新回到了天主怀抱
一家人是否聚在一起吃饭,父亲是否更喜欢面对他的子女而不是电视机,子女是否更喜欢注视妈妈爸爸而不是平板电脑。这是准确测量家庭关系是否健康的温度计。
我至今还记得她回答说:「你妈妈已经在天上了,现在她比以前还更接近你。我也将去天上,届时我将永远与你同在。」这番话令我感到无比安慰,因为德肋撒修女言出必行。
我不擅长养花,但是,高神父说圣母山的玫瑰不同于其他品种,花色艳丽且香气奇绝,养一盆在家里,如同圣母妈妈时刻陪伴。就这样,我这并不懂得花儿的人也搬了一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