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农活再忙也要先安顿好父亲以后再加班加点、起早贪黑地忙碌。另外,哥哥还担起了母亲生前在村里管理教堂的责任,打扫教堂,保管乐器,参加乐队,主日、瞻礼接待安排前来送弥撒的神父和外地教友等。
所以他们面对的重大挑战之一,就是如何帮助那些已经领过洗礼的教友重振信仰热火,同时不忘从牧灵走向传教、从提供答复走向主动寻找,好能触及那些疏远的人。
气得我上楼回家把老公大骂一顿,而后哭着去了教堂,弥撒也没望好。中午教堂喜气洋洋大聚餐,任凭教友们怎么好心劝我,我心里就是转不过弯来。
如果不是为基督,不是因为爱,所谓十字架还是不背的好。我们知道十字架只是罗马帝国时期一种很普通的处决犯人的方式,如果只是普通的被钉十字架死的话,我想在那一时期又岂是仅仅用成百上千可以形容的。
记得本村一个教外人曾说过这样一件事:“他一家人确实好,那天,碰巧我有事去他家,看见好些人在炕上围一桌吃饭,一问,才知道是外村来的新教友,饭是臊子面,其中有一人狼吞虎咽,吃了一碗又一碗。
她虽然识字不多,但硬是凭着对天主的爱、对信仰的执着背熟了各种经文,还经常给我们兄妹几个讲天主十诫、圣教四规等教会道理,教我们在信仰的道路上做一个天主喜欢的好教友。
“明天,明天一早就会开,好夕子,睡吧,乖。”夕子乖乖地睡了。夕子妈出了门跑到山里大声地哭喊着:“圣母娘,可怜可怜我的孩子吧!”
真的,我们非常相念您,您的音容笑貌永远留在我们心中:每当我和爸爸念经时,仿佛您就在我们身边,手拿念珠敬心祈祷;每当电话铃声响起,好象您又一次亲切地对我说:“喂———向荣今天好吗?遇事别忘求天主啊!”
例如土地承包时,谁都想要一块好地,为此争的面红耳赤,但他不去争,还是那句话:随天主的圣意。分到哪一块算哪一块。所以他的朋友非常多,不论教内教外的人,谁有困难,他都鼎力相助。
当时我自己是个接受理论培育而没有实际经历的人,我知道专靠热爱神学并不保证可以当个好神父,还需要具备随时乐意为病人、为穷人、为青年和老人服务的精神,在平凡的人中作个平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