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决定要把自己的生活记录下来时,心中感到一种莫名的幸福感。此文既是对修道生活的回顾,也是一次反省的机会,更是重温天主的爱。一、初识修道第一次接触到修道这个词是在我上
对一位神父的评价有时很难说。上世纪八十年代,神学院的大门在关闭三十年后陆续开放,河北神学院第一届报名参加招生考试的有一百多人,最终录取了三十人。他文化不高,没有考上,
圣若望·鳃思高神父(1815.8.16-1888.1.31)在他临终时,曾请求他的教友为他祈祷。可是教友却说:神父,你不需要我们的祈祷,因为你是个圣人。然后,鲍思高神父转过身哭了。换作是我
光阴荏苒,青丝白发。还记得吗?二十五年前,今日今时,还是在这个教堂,天色微明,旭日初升;教堂内,众信友欢聚一堂,祈祷之声,声声入耳,风琴之音,绕梁不绝。青年帅哥六位(
我是一位主教,今年80多岁。在我的晋牧周年大庆后,我作过多次的反省。促成这种反省的直接动因是庆典花费了四万多元,其中只是因来宾食宿及庆典宴会就付给宾馆二万八千元。来宾中
读罢绿茵神父的《走出红尘》,使我感悟颇多,有一种力量催促着我拿起笔来,要写点东西。这本书比较全面真实地写出了一位修道人的成长历程,重点是神学院毕业后到晋铎前后,作者十
一位修道院院长问一位修士说:你今天做了什么工作了吗?修士说:哦!院长,我每天都有许多事情要做,但如果没有天主的助佑,我恐怕做不下去。我每天必须要管理两只鹫、两只鹿、两
孟永顺神父的到来,使我们山西太原南营教会从危机转入平稳。他为我们铺垫了一条通向光明之路,他的微服私访,他的友善行为,他呕心沥血的福传牧灵,是众所周知、有目共睹的。可敬
享乐已经成为当今的时尚追求,吃苦二字似乎不再是这个时代提倡的内容。福传热情在一些神职人员的心中渐渐弱化。权势已经成为了很多人生命中的腐蚀剂。2016年5月18日,笔者出差辽宁沈
前些日子,有幸请到本堂神父及堂区慕道班的教理老师和教内朋友到家里做客。为了这次神父及朋友们的到来,我与妻子费尽心思,精心购置,我主持,她辅佐,夫唱妇随,一显身手。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