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罗林枢机说,在这沉重苦难的时刻,在制度、经济和精神的危机使苦难扩散、情势恶化的时刻,我们这些宗教团体应该肩负起史无前例的责任重担。现在是人人承担起自己责任的时候。
在这否认的背後不仅有经济赔偿的重大问题,也有心态的问题,难以怀疑自己民族根植的历史。至今土耳其的许多城市仍然纪念当年策划亚美尼亚屠杀计划的三名部长,以他们的名字为广场和大道命名。」
后来得知,在离她们很远的一个州有一位名医,是治这种病的专家,但是经济拮据的她无法带女儿前往,于是只好祈祷,求天主帮忙。一个星期后的主日中午,外面正下着倾盆大雨。
不幸的是,不同种族、经济和社会阶层的人今天仍遭到歧视、冷漠、不义和暴力。教宗指出,我们必须抵拒这种排斥和孤立的态度,不把一个团体当作外人,而把他们视为我们的弟兄姐妹。
您认为,经济是否不起作用,不为人服务呢?答:饥饿的确是一种耻辱,因为这个问题本来很容易解决。我们知道,数据大体上告诉我们将近10亿人挨饿。
这对社会也非常重要,因为社会如果以这些照顾子女的和睦家庭为基础,它将是一个健康并在经济层面更加繁荣的社会。
他们虽然成了基督徒,但仍继续遭受严重的社会-经济排斥。印度有65%的天主教徒是贱民,所以教会承认他们的重大价值。问:教会和基督徒团体内是否还存在种姓制度呢?基督徒贱民是否依然受到排斥?
这全然不是软弱和被动的同义词;反之,藉着刚毅的精神和勇敢,这是以诚实理智应对问题与冲突的能力,真正寻求公众的利益,超越任何意识形态、经济和政治的利益。
关于卡门横渡亚马逊地区的旅程,她向本新闻网讲述说:「我是为了经济因素逃离故乡。我跟我的三个孩子和兄弟原本生活在委内瑞拉。我们从库库塔(Cúcuta)出发,走了17天的路,大多是在哥伦比亚境内。
第一个便是传统准则,也就是要忠於历史、承先启後;第二个为与时俱进,其过程启发了圣座传播秘书处、经济委员会和经济秘书处已迈出的步伐;第三个准则是协调,随之而来的是精简的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