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年最后一期的“信德”“社会文萃”上,有篇摘登文章题为《我竭尽全力》,内容很有吸引力。戴尔·泰勒是美国西雅图一所著名教堂的牧师。
新教友却出现另一种情况,刚受洗时可能很热心,可是每次进教堂,发现总是念、念、念,而且时间长,又听不懂念的是什么内容,慢慢的,他们便失去了往日的热情。
学者从《宗徒大事录》及保禄书信的内容中,归纳出保禄的三次传教旅程:第一次大约是在公元45-48年间,自安提约基雅出发,先抵塞浦路斯,经小亚细亚到耶路撒冷,参加宗徒会议,返回安提约基雅(宗13:1-15;
当中有不同世纪风格的画风与手法,亦有来自世界不同地方的画家,不同的物料与内容,画师对主教的理解,以及画师如何呈现该主教最特别的意义,所以每一幅画都会看到与别不同的信息,为我而言十分深刻。
正如公报所称,声明的内容开启予以非正常伴侣简短牧灵祝福的可能性,非礼仪性质,非仪式化,所祝福的也非他们的结合。“所强调的是没有礼仪形式的祝福,既没有赞成也没有为这些人的处境作辩护”。
首先也是首要的,必须指出,关于悲伤,教父们作了一个重要的区分:即如下内容:事实上,有一种悲伤是适合基督徒生活的,借着天主的恩宠,这种悲伤可以变为喜乐:显然,这是不能拒绝的,並且是皈依之路的一部分。
两年后,另一名耶稣会士、这次是德国籍格里萨尔(HartmannGrisar)得以再次研究至圣堂宝物的内容,发现这珍贵文物真是独一无二的组成。
有一次,我听说来了神父,夜晚也跟随大人,参加了秘密聚会,参加神父做弥撒。来人很多,一个大院子,黑压压一大片,挤满了教友,一位老神父,背对我们做弥撒,很神秘。这可能是我第一次参加弥撒。
王丽君领洗后,总有一种想让堂区复兴的渴望,看到破旧的临时小教堂里参与弥撒的人并不是很多,而且弥撒之后教友们便一哄而散,这样的场景让王丽君产生了一种孤独感,她很渴望能够与教友搭个话,聊聊信仰,但当时处于封闭状态的教会没能让她如愿
伯多禄首席堂外弥撒之前是没有这个计划的,至少我,计划里是年内陪伴日渐年迈的母亲去一趟台湾,了却老人家一桩心愿,如是教堂组织的朝圣活动那自然是极好的,因为母亲总是觉的纯粹的旅游是折腾人,浪费钱!